【上清靈寶天尊的道統嗎？】
如此思索著，李昊將目光投向了同樣進入白玉京的康陶、瑤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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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玄冥城。
“這就是黑帝創造的城市嗎？”
抬頭仰望著那座由鋼鐵和機械拼湊而來的雲霄之城，瑤光的眼神中充滿了饒有興致的意味。
五方五帝所創造的五座城市各有風格，各有特色。
而黑帝所創造的玄冥城，便是一個由黑色鋼鐵和冷色機械所主導的城市。
同樣沒有具體的城牆和功能去劃分，那些鋼鐵機械實際上都是每一位仙人自己打造的法器。
或是穿梭寰宇的飛梭、或是拔地而起的寶殿……
目之所及之處，瑤光一時間甚至看得有些眼花繚亂了起來。
因為那些飛梭和寶殿都不是純粹的科技造物，而是用類似於機關術、煉器術煉製的法寶。
不受限於世界的規則，在任何世界、任何文明都能夠發揮相同的作用。
這就是純粹的科技造物與煉氣士們的法寶的區別，亦是整座玄冥之城最具特色的地方。
在這座城市之中，那些表面看上去與科技造物殊途同歸的機械，本質上卻是內成一個世界、一種規則的超自然事物。
完全不用考慮什麼重力磁場、能量守恆之類的物理規則。
煉氣士們在煉製這些法寶的時候，本質上其實就是在模仿造物主創造一個獨立的小世界。
“手段超凡、技術一流，可惜卻都只是一些匠人。”
陪著康陶在這座城市中轉了一大圈，瑤光最終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瑤光原以為能夠煉製出這些法寶的煉氣士們，一個個都是天賦異稟、才華出眾的天才。
但是在逛了一圈之後，瑤光才發現自己想錯了。
這裡的大部分法寶，都只是練氣士們按圖索驥製造出來的。
除了極少部分專精此道的煉氣士之外。
絕大多數的練氣士們甚至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的煉器手段其實是在模仿造物主創造萬物眾生。
缺少那一丁點的靈性，這些煉氣士們其實就和山海界的工程師們差不多。
只會照搬和運用的人，無論他們製造出多麼宏觀的造物，都只是工程師而已。
打破常規、推陳出新的科學家們，才是真正引領時代、創造新事物的人。
在瑤光看來，這裡的絕大多數煉氣士都只是一群拿著能夠製造核反應堆的工具，卻在研究該怎麼把水燒開的“蠢才”。
“是你的標準太苛刻了。”
“要是按照你的標準來，整個山海文明都沒幾個真正的科學家。”
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康陶發現有時候瑤光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的標準有多高。
“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是調查白玉京為什麼會和玄界天產生聯絡。”
“別的什麼你都先放一下吧！別不分主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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