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憑什麼這麼說？”
“他以為他是誰？”
“本澤馬是什麼貨色，整個歐洲都知道，他這麼袒護本澤馬乾毛。本澤馬睡小女孩的時候，怎麼不見他站出來幫本澤馬？”
“我看中國董也不是什麼好鳥。”
“他也知道警察都沒調查清楚，他就敢在本澤馬這邊。”
“來，我們今天下午噓死他們！”
“特別是董，只要他一拿球，我們就虛！”
烏克蘭球迷不幹了，在他們看來，董芳卓也是主觀的，雖然董芳卓沒有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但他們就這麼認為了。
烏克蘭首都的網路媒體也在網上引導輿論，讓當地球迷去球場為主隊加油助威。
結果，頓茨涅克礦工頓巴斯競技場居然足足來了65000名球迷！
黃健翔就在直播驚呼：“礦工隊的球場只能容納50000名球迷，結果來了65000名，這好像創造了他們的球場上座率。”
“大家都知道，昨天本澤馬出了件事情，媒體報道說他在試衣間裡試圖和一名賣圍巾的女子發生性關係，結果該女子反抗咬了他……”
“董芳卓隨後站出來支援了本澤馬，引起了烏克蘭球迷的反感和抗議，今天球場裡都是抗議皇馬、董芳卓和本澤馬的球迷。”
“剛才我們問了幾個懂得烏克蘭語的同行，標語都寫得很難聽，在這裡我就不告訴大傢俱體寫了什麼了，反正不堪入耳……”
“雙方球員已經出場，本澤馬肯定不在首發陣容裡，他去協助警察調查，估計還在錄口供，董芳卓和C羅領銜皇馬首發陣容，他們兩個組成雙前鋒出場。”
“今天穆里尼奧讓莫德里奇打前腰的位置，身後是阿隆索、拉斯迪亞拉和赫迪拉，後衛線是阿韋洛亞、佩佩、卡瓦略、馬塞洛，門將是阿丹，隊長是董芳卓。”
董芳卓剛剛走出球員通道，立即就享受到了全場65000名烏克蘭球迷的噓聲。
“就是那個混蛋。”
“我們噓聲他！”
烏克蘭球迷一眼就認出了董芳卓，然後就是謾罵聲四起。靠近球員通道出口處的男球迷直接就趴在了廣告牌和欄杆上罵。
“法克魷！”
“法克魷！”
“中國人，你和法國人一樣骯髒。”
“滾出烏克蘭。”
“這裡不歡迎你們。”
……
董芳卓走得很沉穩，這不是他第一次在客場遭遇噓聲。在斯坦福橋、在酋長球場、在聖西羅、在羅馬奧林匹克和安聯競技場，這些地方的球迷送上的噓聲不少了，雖然從沒有過這麼難聽。
“歌聲悅耳，就像交響樂，只是歡迎我們最好的禮物。”
“今天絕對有驚喜。”
他淡然一笑。
他走去和礦工隊隊長猜邊，結果拿到了挑場的權利。
“噓聲小的那一邊吧。”
“進球的時候，可以聽到對方最大的噓聲。”
礦工隊隊長奇格林斯基原本臉色就很白，結果現在更加蒼白了。什麼人吶，都這個環境了還敢這麼狂！
“噓他！”
“噓他！”
“噓他！”
※※※※
“雙方前兩週在伯納烏時，皇家馬德里在主場5:0大勝，今天可能局面不一樣了，這裡是礦工隊的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