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也是嚇的臉色變了,這東西若是真失竊了尋不回來,自家也要跟著倒楣,陪銀子倒是其次,只怕這管事的位置也要不保了!
當下便到院子裡高聲叫道,
“來人啊!給我把這繡坊裡裡外外全數封了,大門緊閉一個人也不準進出!”
管事的叫了護院這廂是挨著個兒的搜,結果自是在那崔娘子的屋子裡搜了出來,
“管事的,這東西壓在那崔娘子的床褥下頭,若不是小的眼尖,瞧見了有一根沒藏好,迎著光一閃,差一點兒便被她們蒙過去了!”
崔真真的老母臥病在床自不是她乾的!
管事的立時將那崔真真叫了出來,
“崔姑娘,這事兒你做的可是不地道了,我們二爺這般為你,又幫你尋活計,又安頓你那生病的老母,你不感恩也就罷了,為何竟做這種偷盜行竊之事來!”
眾人聞言都是目露鄙夷,低頭議論紛紛,
“看她那樣兒還當是個好的,卻不想到竟有這般手腳!”
“就是,好好的姑娘家老實做活有什麼不好,為何要去偷東西!”
那崔真真駭的面色慘白跪下道,
“管事的,我是冤枉的,那金絲線我從未見過,那裡知曉它放在何處,又怎有庫房的鑰匙能偷出來,即便是偷了也不知立時逃跑,還要藏在自家屋子裡?管事的,您可要明察啊!”
管事的皺眉心中暗想,
這崔真真說的倒有幾分道理!
旁邊卻有人道,
“那東西為何在她屋子裡,還藏在她娘身下?若不是她們自家藏的,別人進去她娘天天躺在床上,能不知曉麼?”
這話卻是問到了實處,崔真真一時之間也想不通為何會這樣,張著嘴卻是啞口無言,
“管事的,我冤枉啊!”
管事的也覺那人說的有理,心中暗忖道,
這事兒多半便是那崔真真做的,只是她是二爺看中的人,若是送了官只怕二爺著惱,我也不好做!
不如把這事兒稟了二爺,由他來定奪!
當下派了人去尋趙庭,那門上早有人知道訊息,繡坊的人去報信那裡頭便出來二夫人的人應道,
“即是有人犯了偷竊之罪,往日怎麼做的今便照著做便是!”
報信的人回去便說給管事的,管事的問道,
“是何人出來回的話?”
“二夫人身邊的人!”
管事的也是人精心中立時便明白了。
這崔真真多半不為二夫人所喜,這是想著法子要收拾了她呢!他若是依了二夫人的話,便要將這崔真真送官,若是二爺知曉了必是不會對二夫人怎樣,自家卻是要倒楣的!
只是現下這情形也不能不處置啊!
當下卻是眼珠子一轉,喝道,
“來人啊!將這崔真真給我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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