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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竹不屑地"切"了聲,白清揚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下,不讓自己被眼前這兩個女魔頭給活活氣死。
他真是倒了十八輩子的血黴了,栽在了他們手裡。
白清揚自找臺階下地說道:"好吧,我大人有大量不與你們計較。說吧,那天急著找我可有何事?"
朱穎的臉色凝重地說道:"我要你幫我查一件事?"
"什麼事?"白清揚還是沒有個正形,整個人蹲在了椅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朱穎。
朱穎沒有說話而是沾了茶水在桌上寫下了一行字。
白清揚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情,神情嚴肅地問道:"你怎麼和他扯上了關係?"
朱穎白了他一眼,道:"這你不用管,你只管做事就是了。"
白清揚沒說話,一雙眸子卻精明的轉動著,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弄竹說道:"小姐,我看我們還是不要趟這趟渾水的好,你瞧連他都覺得麻煩呢。"
朱穎迎視著白清揚,道:"你不答應?"
白清揚模著下巴,緩緩說道:"這次弄竹可說對了。你還是別趟這趟渾水了,乖乖地回司幽國去。"
朱穎可不答應,她站起身來,用身高反壓制住白清揚說道:"你要是辦成了,我就把那塊破牌子還給你。"
白清揚一臉雖然是一臉無語但眼中卻樂開了花,在她眼中的破牌子在中華大陸上可是人人都想得到的香饃饃,就連隔壁那位也千方百計得想得到它。
白清揚拍掉了手上的花生衣,道:"你是認真的?"
朱穎一臉嚴肅地看著他,道:"我像是開玩笑嗎?它對我沒什麼用?"
白清揚沉默了,然後又探身到朱穎的面前嬉皮笑臉地大聲說道:"它就是一件死物,你還是收了我,我可比那件死物厲害多了!"
他意有所指得看著朱穎,朱穎再厚臉皮也禁不住他這樣撩撥,臉漲得通紅。
弄竹怒道:"小姐,他就是個地痞流氓,我們別還他就是了,看他能拿我們怎麼辦?"
朱穎也啐了他一口,道:"白清揚,你當真想要回那件死物辦妥了就來找我,你知道我在哪!"
說完,不再理會白清揚同弄竹一起離開了青竹二號房,留下滿臉嬉皮笑臉但眸色凝重的白清揚。
朱穎主僕始終沒發現白清揚眼眸中隱藏的玄機。
白清揚重新做好,彈了彈身上的長衫,對著隔壁輕描淡寫地說道:"十四王爺,是不是該見見了?"
原來隔壁青竹一號房裡的客人不是別人正是趙煜和丁頤。趙煜早就到了奇貨居,一直坐在窗前注視著樓下的一舉一動,當他看到朱穎的身影時大為吃驚。
幾天不見她還有心思出現在這裡看來她根本未將自己放在心上,看到嚴虎的騷擾他就想出去教訓他了,沒想到後面還了個更出格的但他萬萬沒想到朱穎竟然跟白清揚認識,而且兩人關係很不一般,他身在隔壁將兩人的曖昧聽得清清楚楚,一張俊臉都黑了,硬生生地捏碎了手裡的茶杯。
丁頤在心裡嘆了口氣,這是要換幾次茶杯啊!
趙煜站了起來,冷冷地說道:"走!"
說著,一撩長袍就要去隔壁找白清揚。這時一個身穿紫衣,長得十分妖孽的男子走了進來。
此男子長得比女子還好看,臉兒只有巴掌大小,一雙風情萬種的挑花眼,眼睛細長,眼尾向上勾挑,瓊鼻玉口,面板細膩,要不是他有喉結,凡看到過他的人都以為他是個大姑娘。
紫衣男子見趙煜左手指流著血,眼底浮現出一抹心疼,他走上前問道:"王爺,您這是怎麼啦?怎麼把自己弄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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