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穎把一包藥粉拋給了趙煜,撅著嘴氣呼呼地說道:“用溫水融了洗臉,不出三日就好了。你自己告訴她吧,人家姑娘等著你英雄救美呢。”
說完,帶著弄竹頭也不回地走了。
趙煜看向丁頤百般不解的問道:“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故意製造事端?”
丁頤也不明白,他也沒娶親,這女人的心思,一會兒風,一會兒雨的真是難猜。蘇建國父子倆看得明白但也不方便告訴這幾個直男,蘇姑娘在吃女兒(妹妹)的醋啊。
不過他們也在疑惑什麼時候王爺跟自家女兒(妹妹)見過面了?蘇建國偷偷地看向自己的女兒,心想著:一會兒回去要好好地盤問盤問這個不省心的女兒了。
“無理取鬧。”趙煜還在生氣,覺得朱穎故意無中生有實則想要逃離他。
蘇建國尬尷不已,只能輕咳一聲提醒。
“王爺,藥粉——”
趙煜這才把藥包交給了丁頤,丁頤拿給了蘇建國。蘇建國接下藥包但是他還是想給王爺提個醒,道:“多謝王爺。不過蘇姑娘好像與小女有些誤會,請王爺務必告訴朱姑娘:請朱姑娘放心,下官一定會好好管教小女的。”
“朱姑娘是個明事理的人,不會計較的,”趙煜還是沒有聽明白蘇建國的話外之音,在外人面前他還是護著朱穎的,不容別人說她一點不是,“你還是回去給皇上寫摺子吧!”
蘇建國只能說道:“下官明白,下官馬上回去好好的寫摺子。王爺稍作休息,到了戌時小兒會陪同王爺和朱姑娘一同逛燈火會,下官就不打擾王爺了,先行退下。”
蘇建國帶著一對子女退了出去,留下趙煜還在想朱穎為什麼突然變臉了?
丁頤一邊收起禮物一邊說道:“王爺,朱姑娘花錢的手筆倒是不小,這玉冠可值不少錢!”
“只要她喜歡就好!”趙煜說道。
戌狗卻從懷裡掏出了幾張銀票說道:“回稟主子,屬下沒花銀子!”
“沒花銀子?”趙煜有些不滿,“本王不是囑咐過了嗎?她要什麼你儘管買就是了。”
戌狗尷尬地說道:“屬下也想付銀子來著但是這些禮物一共花了五千五百零四兩。”
“多少?”丁頤叫出聲來,他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覺得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趙煜也是大為震驚,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是能養活2隊士兵一年的伙食費。
戌狗重複了一遍,道:“是五千五百零四兩,朱姑娘讓屬下直接去錢莊取了1萬兩銀票出來。”
趙煜問道:“丁頤,做大夫這麼有錢嗎?”
“這,”丁頤也吃不準,“藥王閣在縉雲都確實很有名,許多達官顯赫都慕名而去,聽說司幽國皇帝也曾找他們看過病。如果情況屬實,那麼賞個黃金萬兩也是有可能的。”
趙煜沉默了,他知道朱穎醫術高超沒有想到還是個小金主。
丁頤深思熟慮後說道:“主子,依屬下看,朱姑娘對您也不是全然無意,您真的要下點功夫收了朱姑娘。雖然我們再全國各地都有一些生意但是要維持軍隊的開銷卻十分龐大,我們是需要一些外力的。”
趙煜十分惱怒,雖然他是有利用她的想法但他此刻十分不喜歡把他們倆的事跟金錢掛上了鉤。
“就算她是有銀子但又能有多少銀子,難不成還有個金礦不成,此事休得再提,你們也都一樣。”
眾人沒想到王爺會發這麼大的火,異口同聲地回道:“是!”
朱穎回到房中坐在床沿生悶氣,她想不明白趙煜都傷成那樣了竟然還有時間去勾搭人家蘇府的千金。他這麼積極難不成他也想收了蘇落桃,以此來得到蘇家的力量?
他為了自己的大業都要收了自己,難保不會用同樣的計策拉攏蘇家,以他的相貌能有幾個少女能像她這樣堅定的,肯定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了。
朱穎是越想越氣,弄竹吩咐下人提著熱水回到了房間正好看到朱穎難看的臉色。
等下人將兩個浴桶注滿了水後,弄竹一邊伺候朱穎寬衣一邊說道:“小姐,你還在為十四王爺的事生氣啊!”
朱穎不肯承認。
“我幹嘛要為他生氣啊?他是什麼人啊?他是高高在上的十四王爺!他愛勾三搭四的與我何干?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大夫,替他看病的大夫。”
朱穎越是否認弄竹越是擔心。
“小姐,我看你是泥足深陷了!”
朱穎一驚,道:“你胡說什麼?”
弄竹扶著朱穎跨進了木桶,道:“沒影的事你都氣成這樣!”
“我,”朱穎嘴硬地反駁道,“他的身體剛剛有起色,不能進女色,這是我作為一個大夫對他的一點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