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峰戰區第三軍團步兵總統領肥昂雄不是傻子,接到自己家中信件後,立刻馬不停蹄趕了回來。
只苦的肥昂雄手下幾圓大將左右為難,原本隱瞞了信件,故意讓信件繞了一圈,誰知最後這信件還是很快又傳到總統領肥昂雄的手裡。
肥昂雄並不知道信件還被自己手下隱瞞一事,一路上急奔行走,心裡卻一直在想,這末日逍遙是誰?他是那家的王孫公子?膽敢殺自己的兒子?
肥昂雄一路思來想去,也想不出王都之中,那位大員的兒孫叫末日逍遙,王都京城內也沒末日一姓名,難道是外郡前來參賽的?
肥昂雄也問了十幾名手下,個個都說沒聽過這一號人。
肥昂雄被黃衣少年領入和事廳,開口的第一句就是我要殺末日逍遙,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令公子犯的罪過你可知道?”醫君紫萱真人坐在太師椅上,背後子墨蕭蕭站立。
一個老婦人,頭髮花白,身後站立一個少年,看樣子他們應該是一家富富商巨賈,不過想在老子面前裝蒜,做夢!
自己兒子是個什麼人肥昂雄當然知道,於是不屑地說道:“老子在前方賣命流血,兒子在家中享福也是應該,要不然,老子去前線吃苦受累,刀口舔血幹什麼?”
醫君真人微微一笑:“享福自然是應該,可是不能胡亂魚肉百姓。守護邊關大將之人何其多,不能人人的兒子都在後方作威作福,如果人人都任意欺男霸女,肆意虐殺百姓,那麼我們還要這些守護將領何用,你們同異獸又有何區別”
“放肆!我堂堂赤峰戰區第三軍團步兵總統領肥昂雄,手下步兵十萬,所立功勞何其大,別說我兒子找幾個女人開心開心,就是我兒子強姦十個八個民女又如何,我兒子強姦她們,還是她們的幸運!哼!哪裡來的村婦在這裡胡言亂語!”肥昂雄常在兵營,手下十萬將士莫幹不從命。
今日怒氣正弄,勢要斬殺兇手,來緩解自己胸膛中的一口怒氣,不曾想,一個老婦人一開口就多出指責,十分可惱。
子墨看見這肥肥跟豬一樣人物忽然爆出粗口,這讓醫君婆婆如何跟這個沒品的人講話,於是插言道:“哦!據我所知,只有皇上強姦
民女,才是民女的幸運,你一個小小步兵統領的兒子也敢跟皇上相比?”
“皇上還用強姦民女?你這匹夫,竟然敢汙衊皇上!”別看肥昂雄又蠢又胖,可是能當上兵部統領,也不是真蠢,自己那裡敢跟皇上相比,於是借話反擊。
子墨雙手一攤:“我沒說皇上強姦民女,我是說皇上才有這威嚴,即使強姦民女,也是民女的幸運,光榮,甚至是她全家的榮耀,我這樣說難道錯了?”
醫君和銀副管教都看不下去了,這兩人怎麼忽然拿皇上說事,好像他們兩人是為皇上XX民女而來的,這不是2是什麼?未等醫君開口,銀副管教先開口說道:“你們兩人在有一人敢拿皇上比喻或比較,定斬不饒!”
銀管教微微一怒,和事廳內所有人立刻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四方,就好像大象在小白兔前跺跺腳一般,震懾恐懼的厲害。
和藹是和藹,沒踩是沒踩,可是震的慌慌,恐懼的厲害。
肥昂雄剛剛張開的大嘴,硬是生生的合了上去,自己剛剛正要介面反擊子墨,卻被銀副管教一句話給嚇的嚥了回去,在要想說什麼,去一時想不起來,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咳咳兩聲,最後臉紅脖子粗地說道:“找那個末日逍遙出來,我要帶走!”
子墨趁機說道:“不讓帶又如何?”
“我看誰敢!他殺了我兒子,我看誰敢不讓帶走!”肥昂雄呼的一聲從座位上站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