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狼斥候隱腦門滲汗,大滴大滴的汗珠滾落臉頰,想要掙扎起來,但是腳筋被挑斷,根本無處著力,只得爬坐起來,一手卷曲銀票,一手緊緊抓著匕首,惡狠狠地盯著子墨。
子墨手起斷匕揮落,唰唰!
啊!一聲慘叫,獻血染紅銀票,蒼狼斥候隱手中短匕首掉落在地。
雙手又被挑斷經脈,手腕處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不斷地向外冒血。
蒼狼斥候(隱)巨疼,張口準備叫罵,子墨早有準備,抓起一個粗壯帶有鐵刺的東西塞進蒼狼斥候隱的嘴裡。
蒼狼斥候隱雙手,雙腳筋脈盡數被割斷,口裡又被死死塞住,躺在地上不斷抽搐,到現在也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急紅的眼睛死死瞪著子墨。
子墨蹲下,把玩著綠色短匕首,笑眯眯地看著蒼狼斥候隱說道:“蒼狼國的斥候!你隱藏的好深啊!”
子墨一邊說一邊翻蒼狼斥候隱的衣袋,翻出一疊銀票,翻出一個臘下夏水將軍府的進出令牌,和一些其他雜物。
子墨將銀票收入懷中,拿著令牌在蒼狼斥候隱眼前晃悠,一副漫不經心樣子說道:“經量不要說出有關臘夏水府內的秘密,這是顯示你忠於國家的時候到了,儘量不要求我哦!”
蒼狼斥候隱巨疼,腦門不斷滲汗,驚恐地看著子墨,心中極為吃驚,‘你嗎的,別人都是讓犯人儘快招供,這二百五居然讓自己死命硬扛,這是為什麼?’
子墨笑嘻嘻地用短匕首劃開蒼狼斥候隱的衣服,短匕首劃破衣服時發出特有的破破!破!破!聲來,讓人不寒而慄。
蒼狼斥候隱感覺冰冷的短匕首道背時不時地劃過自己的肚皮,胸膛,胳膊,陣陣寒意津心,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不斷地衝擊自己的後腦。
子墨一邊劃一邊說:“劃開肚皮,應該留到最後,要不然腸子肚子什麼的流一地,太過難聞,我看還先割掉蛋蛋比較好玩”
子墨說話間就舉刀子割拉蒼狼斥候隱的褲帶,蒼狼斥候隱的褲帶乃的牛皮做成,十分堅韌。
子墨也不管,刀子從蒼狼斥候隱腹部伸進,然後立起,開始鋸拉。
冰冷的刀背劃過腹部讓蒼狼斥候隱恐怖到極點,時不時,綠色短匕首的刀尖戳在內褲上,更讓蒼狼斥候隱全身直打哆嗦:“哦哦哦哦哦!”
刺啦!嘭!
蒼狼斥候隱頓時感覺下體一涼,知道自己褲子被這瘋子割開,於是急劇顫抖起來“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
這割蛋蛋,實在不能忍,蒼狼斥候隱差點屎尿都要嘭出,等一會還要劃肚皮,太他媽的殘忍了,實在受不了,這瘋子還不知道割完蛋蛋,劃破肚皮後腰坐什麼更變態的事來,我招,我招!
子墨忽然臉色一沉,剛才的笑眯眯完全消失,像換了一個人一般,一股寒氣直逼躺在地上的蒼狼斥候隱。
“你就不能在忍忍,我還沒割蛋蛋呢!!”子墨有點發怒地看著蒼狼斥候隱。
手腳筋脈竟被割斷的蒼狼斥候隱心裡話;‘忍你大爺,這割蛋蛋,我來割你試試,看你能忍不能忍!’
“哦哦哦哦哦!”
子墨無奈啊!只得伸手拔出緊緊塞住蒼狼斥候隱嘴的那個東西。
子墨還沒開口,蒼狼斥候隱求饒如吃豆一般:“大爺,大爺,您要問什麼,儘管問,我絕不隱瞞半點,大爺要問什麼,您就問,我絕對絕對如實回答!”
子墨有點無奈的樣子:“哎!沒辦法,沒得玩樂,這事鬧的,你故意編個謊話誆我,我發現後繼續來找你吧,這樣好玩一些。”
“大爺,不敢啊,不敢啊,我絕對不敢,你快問吧!”
“草泥馬,還要老子快問,我不問了”子墨一副生氣的樣子。
蒼狼斥候隱想死的心都有,怎麼遇到這樣一個瘋子,爺爺啊!可是恐懼到極點,連忙小聲翼翼地說道:“大爺,你慢慢問,慢慢問,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