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夜深,整個大廳中,酒醉意濃後,一片狂蜂浪蝶唏噓之聲不絕於耳。
到了這裡,別人都在盡情玩樂,這一座卻是兩個男人獨坐絕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子墨是來探測別人的,而不是被別人注意的, 子墨的兩百兩銀票打了出去,果真引來四五個尤物前來。
子墨微微一笑,說道:“你盡情玩樂,我放鬆放鬆,喝喝酒,看看豔舞,也是一種享受”
子墨歪歪坐低,吧自己隱藏在高椅軟榻之間,更讓幾多美姬人頭遮擋。自己斜斜坐在角落,神識放出,不時注意那名說話帶有濃重蒼狼國鄉音的男子動靜。
龜公男子起先還礙於面子,唯唯諾諾,不敢遊戲美姬之間,可是幾杯酒下肚後,又見子墨讓自己隨意,於是慢慢放開,上下起手,胡亂探索,惹得幾個美姬咯咯花枝亂笑。
龜公男子久在風月場所,見慣各種調戲,心中對於這些嬌女早有對應手段。
在加上,認為眼前這個公子就是前來觀看真人實戰的,於是在子墨前面更加賣弄自己的手段,同時不斷向子墨灌輸撩妹技巧。
子墨正值血氣方剛,雖然注意力集中在那個蒼狼國奸細身上,可是對於龜公男子在自己面前動用手段大肆蹂躪嬌女也而感到血朝澎湃。
男人天生對於這事有著最強的悟性,又加之龜公男子多年經驗,子墨不想記住那些銀蕩手段,都不行,各種撩妹手段姿勢如眏印在子墨腦海中翻騰拖挪,子墨忽然都有感覺自己夜玉十女不是問題的大大。
快樂的時間總是很短,子墨自己也沒覺得自己才喝幾杯,那個蒼狼國的男子已經在蝶戀花的烈酒下瘋狂透支好幾次。
當喝酒都那不起杯子時,那名男子這次依依不捨地留下一張銀票,踉踉蹌蹌走出這忘憂場地。
子墨起身慢步跟隨,準備找個合適的地方開始下手。
龜公男子看見子墨離去,微微欠身相送,子墨擺擺手,示意不要。
龜公男子待子墨離去,徹底放開,提槍上馬,勢必要玩回子墨付出的二百兩銀票。
錢已經付過,不玩白不玩。
午夜,燈昏路暗,雖然還有三三兩兩路人,可是夜色中所含有寂靜的黑暗正在濃縮,侵佔每一處沒有燈光的地方。
前面男子顯然醉意很濃,在加上含有濃烈催情的蝶戀花酒下過度的放縱,身體疲乏到極點,根本沒有發現自己身後一百多米,跟隨者一名少年。
子墨跟隨風隱,學習的斥候術,幾乎就是自己的開門學技,還有斬殺護送汪扒淡的那幾名蒼狼國殺手的經驗,所以對於探秘跟蹤自然是滴水不漏,如影子一般,很難被敵人察覺。
男子走的慢,子墨跟的慢,反正我不急,有的是時間,你總要回巢穴,我有的是耐心。
經管那名男子一路上嘔吐好幾次,停頓好幾次,子墨總是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中,默默地注視著他,同時記住附近的路線和一些明顯的標誌。
正如子墨判斷,這名男子所在的巢穴的確距離剛才的花月場所不遠。
幾條巷道之後,男子來到東西方向一條十米寬闊的大街之上,又走了幾十米,踉踉蹌蹌開啟一家雜貨店的木門,絆絆磕磕進入其中,咯吱一聲,掩閉房門。
不多時,二樓一間房中亮起燈火。過了一會,就隱隱傳來睡覺的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