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鎮西大將軍魏嘉木,子墨反身走回自己剛剛的座位,兵部司馬高宏輝狡黠地眨了一下眼睛,眯著眼睛盯著子墨說道:“金牛的銀子就這樣弄回來了?”
“鎮西大將軍魏嘉木的銀子你也敢騙?”
子墨嘿嘿一笑:“什麼嘛!什麼騙啊,是註冊費好不好,老頭,你不會不知道進入兵部一個需要花費多少銀子,我這可是便宜多了”
兵部司馬高宏輝不可置否地搖搖頭:“騙收人,還騙錢,真不知到你要幹什麼?”
子墨卻一本正經地反問一句:“老頭,他們可是不是你的人,或許還是跟你對著幹的人,你剛才怎麼沒阻止我收人?”
“豈敢豈敢啊!子墨小哥你是隊長,你有權力收人或不收人,我一個糟老頭那裡敢多言,不會你也讓我給你銀子吧?我收的那幾個人可真是我家的親戚,我老頭窮啊,給不起那麼多銀子”兵部司馬高宏輝一語雙關瞄著子墨悠悠地說道。
子墨和兵部司馬高宏輝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在等待有人前來加如戰隊。
果然,不多時,又有一個管家摸樣的人,拿著禮物,拿著名帖,某某王爺的名帖,討好幾句,奉承幾句,然後直接給了十萬銀子,讓子墨加進七八個年紀輕輕的有為少年。
子墨是一邊收錢,一邊奉承迎合,總之基本是來而不拒,照單全收,根本不管是什麼人,有什麼勢力,為什麼想進自己的戰隊,全部都收。
迎來一波,送走一波,一時間好不熱鬧。
久經官場的兵部司馬高宏輝看到子墨瘋狂收人,大把貪汙銀票,看著花名冊上幾乎多達五百多人,更是徹底顛覆自己的人生觀。
終於小歇息的空間,實在最後忍不住,疑惑地問道:“子墨小哥,你知道今日有這麼多的人要來?”
“不知道,我猜的!”子墨實話實說。
“猜的?”兵部司馬高宏輝當然不相信。
子墨一邊數大把銀票,一邊洋洋自得地說道:“今日一大早,醫司總部的醫君派了幾名醫護加入,緊接你又帶你加入,那麼我就想,王都之中,權力勢大的人多如牛毛,既然隱居的醫君都知道我能獨立收人,那麼哪裡見縫插針的王爺,藩王,諸侯,鉅商,大派,他們豈會放過這個機會。”
“我只不過一個十八歲的小毛孩,大勢力拿著名帖,拿著金銀,還怕搞不定我?給我手下塞幾個人?”
兵部司馬高宏輝聽後,微微一愣,自己想想,也對啊:“子墨小哥果然聰慧過人,老頭十分佩服佩服”
子墨瞄了兵部司馬高宏輝一眼:“這不是你們早就想好的嘛!我只不過照著你的意思去做而已”
子墨此話一出,兵部司馬高宏輝徹底目瞪口呆,這傢伙怎麼說到骨子眼中去了,自己和背後的大佬,計謀好好久,想了幾個月,才想到一條翻江倒浪的計謀,恰巧這子墨陰差讓錯地成為爆發點,誰知道他居然一句道破,這……
幾月前,皇宮深處,一出雅緻院子中,小橋流水,亭廊下,兵部司馬高宏輝被太上皇秘密召見。
“小高啊,這麼年委屈你在兵部跑腿,勤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為皇上分憂是奴才的榮幸”兵部司馬高宏輝彎腰跪拜。
老皇一邊看著風景,一邊語氣深長地說道:“現在蒼狼國對我虎視眈眈,大戰不可避免,可是新皇剛剛上位,朝中各種勢力又蠢蠢欲動,外憂內患啊”
兵部司馬高宏輝心頭一沉,欲言,可是卻又不知說什麼,最後弱弱地說了一句:“現在朝中一切還都平靜”
“那時因為我還在!”老皇劍眉微怒。
“我年事以高,近幾日總感身體不適,活不了幾年”
“主子萬年,您一定能長命萬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