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司馬高宏輝雖然毫不在意子墨,可是面子上還是的過的去,這大面子上進入人手還得子墨同意預設才可。
雖然自己有一百種辦法,將任何人的名字加入。
別說這小小的小隊,就是高陽國的兵部重機,自己也能安排進入人手,可是讓這少年同意卻是最好的結果。
正真的風雨還沒來,無盡的磕絆,無數的暗箭,無數陰謀,無數的詭計,無數的黑鍋,甚至無數的暗殺會席捲而來。
現在還不是自己一手獨斷全權掌握的時候,前面必須有個擋箭牌,有個替罪羊。
自己冒了殺頭的危險,故意摳字眼,利用大將軍的威名,設立了一個別類的組織,就是用來挑明朝中各種勢力,讓他們從暗鬥慢慢轉變成明鬥,血鬥,你死我活的鬥爭,一切還遠遠沒有開始,好戲連序幕也未拉開,現在只是建造戲臺的基礎,只有把戲臺搭建好,搭建結實,大戲才能慢慢一步一步地上演。
兵部司馬高宏輝說完話後,沉默不語,眼睛也沒看子墨,眼神餘光卻死死地盯著子墨,想看著小小少年第一次對自己,是如何應付,是如何的表情。
只有把他琢磨透了,知道他是幾斤幾兩,日後才好應對。
自己第一次加人,子墨已經有些不高興,現在自己又加人,自己加的人越多,自己在這小隊中佔有的力量就越大,看他怎麼辦。
雖然現在加入的人和前次加入的人,不屬於同一勢力範圍,可是他(子墨)能知道嗎?
子墨肯定能知道自己加人越多,越對他不利,他的話語權就越少,他連夜,連坑帶騙的加同科,加兄弟,還不是為自己的地位牢固。
現在矛盾出來了,是自己和他的矛盾,兩人的小小矛盾,我要加人,作為小隊百人屯將子墨,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你是軟柿子,還是刺芒?讓我見見你的分曉。
子墨卻一直在思考,思考高宏輝這次加的人屬於那一派系,作為一個官場老人,(高宏輝年紀五六十歲)他要給自己加勢力,還用加兩次?
既然加兩次,說明是兩種勢力要進入,也說明這傢伙腳踩兩隻船。
子墨早就想好應對的注意,可是卻並不急著說出,既然大家玩貓貓,我也不能鋒芒太露,針尖易斷,鋒芒易折,這個淺顯的道理我還是懂得。
子墨也不說話,反正是你求我。
答應,絕對是要答應的,再來一種勢力豈不更好,若只是他帶人進來,自己到不好應對,多加一種勢力,大家互相制約,自己豈不更能做好,更容易上任。
甚至更容易知道高陽國內部機密的事物,從而為自己前進做好最佳的鋪墊。
子墨靜坐,好像房間中就自己一人,好像自己在打坐,也不讓兵部司馬高宏輝喝茶,也不對兵部司馬高宏輝有禮,好像沒事人一樣默默靜坐。
兵部司馬高宏輝更是靜靜坐在那裡,等候子墨的回話,同意或是不同意,反正你得給個話,我盡然已經開口問你了,總要給個答覆,既然你不想我加人,我就看你找什麼理由,反正人是打將軍的,我必須加,一定加,而且加定了。
兩人都不說話,房間裡忽然寂靜如夜,好像沒人一般,又好像房間中坐著兩座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