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月崗崗豈能容無知小輩褻瀆高貴的郡主,黯月崗崗黑刀舉起快速向已經放鬆戒備的子墨揮刀砍去。
子墨已經知道來人乃是紅月的奴僕,於是就放鬆戒備,既然是紅月的五等奴僕,自然也就不會對紅月構成威脅。
黯月崗崗心裡想到,自己先殺死這個鄙濺的人在說,就是郡主怪罪下來,自己也心中坦蕩。
這人肯定是花言巧語騙取郡主的信任,現在自己已經找到郡主,可不能讓郡主上當受騙。
黯月崗崗一心要子墨死,出刀迅速狠辣,而且距離還這麼近,子墨根本來不及反應,只是本能的把懷中鐵青劍向外一擋。
就聽咔吧、咔嚓、嘎吱吱,黑刀快速切割鐵青劍,劍面的聲響,刺激的幾人耳膜生生的疼。
黑刀快速切割過子墨的鐵青劍劍面後,刀尖劃過子墨的胸膛,滑破子墨的貼身內衣,割破十厘米左右的一道血口,瞬間,血湧而出流溼胸前整片的衣衫。
黯月崗崗緊接著第二刀直刺子墨腹部,欲吧子墨刺個透心涼。
子墨門戶大開,而且黯月崗崗是在電石火光之間發起的連擊必殺十連擊。
子墨根本無法在阻擋第二次。
因為發生的太快,冷汐言,馬成,何小靚三人只是發愣之間的間隙,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就在黑刀距離子墨胸膛半尺時,黯月崗崗硬生生的收住黑刀。
因為黯月崗崗看見郡主的身體向黑刀撲來,完全是死活不顧的狀態。
黑刀肯定能刺穿那個登徒浪子的胸膛,可是也會傷害到郡主嬌貴的軀體。
紅月也是高手啊,功力戰法雖然不如黯月崗崗,可是也勉強能應付一戰,黯月崗崗殺氣一起,紅月本能就察覺到有殺氣。
電石火光之間,黯月崗崗出刀如風。
紅月心知不好,什麼也不想整個人就向黑刀彈去。
紅月必定對戰經驗不足,更沒有想著萬一黯月崗崗收不住手的話自己會被黑刀分身,當時就是什麼都沒有想,更沒有想著拔出自己的紅月閃旋,用整個身體撲上去阻擋黑刀。
“大膽,奴才,不是讓你住手了嗎”紅月雙手插在小蠻腰上,生氣十分的喝道。
怎麼能把子墨哥哥給砍傷,而砍傷子墨哥哥的人就是自己的外勤中五等奴僕。
冷汐言,馬成,何小靚剛才還為這個猛漢在紅月的奴僕而高興,沒想到這個傢伙跟本就不把自己幾個人當回事。
話嘮何小靚怒道:“你這人怎麼不知好歹,你個奴僕狂什麼”
黯月崗崗根本就沒瞧何小靚,對紅月點頭喏喏,黯月崗崗心裡想說,這個登徒浪子剛才的不雅,已經是犯了死罪,可是自己又不能說,因為自己不能有任何侮辱或傷害郡主的言語。
黯月崗崗底頭輕言道:“郡主,這幾人都要死,就算是郡主歸罪於我,我也要在死前殺死他們,以保郡主清白”
紅月大怒,頭上兩隻小辮跳的老高:“是不黑奴不在,你就不聽我的話啦,你要幹什麼,什麼清白,你說些什麼?”
黯月崗崗底頭瞄了半眼,紅月光腳丫,沒吭聲。
馬成發現黯月崗崗的眼神,連忙解釋道:“這位兄弟,郡主的腿受傷,我兄弟剛剛幫她療傷,不信那你看看,你的郡主腿是不是受傷”
紅月一聽,啊哦,原來的為了這,黯月崗崗怕子墨對自己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