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和兩位老人的閒談,子墨知道自己這邊是尋找水源無望,現在就全指望小靚哪邊順利的找到水源。
忙裡偷閒,就在這裡坐坐,和老頭聊些閒話。
老人家,好不容易才有客上門,多年未說的,現在都有了傾訴的物件,於是就喋喋不休的說些家長理短的事,把能提上話題的事都講給子墨聽。
子墨含笑靜聽。
好在這裡住戶並不多,幾句閒聊子過後,子墨就幾乎知道這裡誰家有幾口人,都在做些什麼,他們都會些什麼手藝,鄰里都發生過什麼事等等。
聊著聊著,就聊到這些散兵,子墨也一一告訴。
老人聽到子墨他們要去打蒼狼國的奸細和山賊,立刻激動起來。連連說好好,應該把他們都殺了,如何如何的。
說者說者,就說起:“前多天,驛站裡駐紮了一隊人馬, 我們幾個村民還去看了看,那些當兵的可是威武,個個2米高大,如黑鐵塔般,手裡還持2米大盾,很是威風。”
“可是居然有個狼國的人,在午夜裡火燒了這邊廢棄的大院,還好只是燒了,廢棄的大院,沒放火燒我們這些民房。”
“要說這些蒼狼國的人膽子也太大了,他們不好好待在自己國家好好種田,跑到我們這裡燒一個破房子幹什麼?哎!真是的!”
子墨一聽,有個狼國的人,燒什麼大院。立刻就想起末日逍遙和水姍的誤會,連忙細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老頭:“這裡也就沒幾個人,來來往往的人很少,但凡有逗留的,基本都有個印象。我和隔壁的張老漢去樹林打柴尋菇,春菇最是好吃,這要是採回來……”
子墨看到老頭話題又要拉扯到春菇和做湯上,連忙拉回正題接著問:“你們打柴,採菇時是發生了什麼事?”
老頭“沒發生什麼事,我們看見一個瘦子在樹林亂轉悠,還以為是什麼人迷了路。就去喊他,誰知我們一喊,那人就消失不見,當時也沒在意。誰知第二天,我早早起來,進地給苗鬆土除草,又看見那個人在山腳溜達,也是一晃而過”
子墨“哦,這附近我看也沒什麼客棧,那他倒是住哪裡?”
老頭:“誰說不是,可是,當時也只是好奇一下,莊稼人嗎,也沒多想。後來驛站來了一隊大兵,挺熱鬧的,我們也去看看,很威風。就在那天晚上,半夜我鬧肚子,摸黑就去後院的茅廁。正在解手時就看見,荒院方向火光沖天,那個院子早就荒蕪,火雖然大,可是也沒在心裡去,想著,是誰在那裡烤肉,人走火未滅,半夜起風燒了荒草,也不管他。”
子墨:“這可能是那個瘦子乾的。”
老頭:“我站起,正勒褲子,就接著火光的影,遠遠看見白天看見的那個瘦子,在小路上急急行走。”
“看樣子是怕被人發現的樣子,我於是,走了幾步伏在樹後,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
子墨“幸好他沒發現你”
老頭:“這裡我熟的很,住了幾十年,那裡有草,那裡有石的一清二楚,他能發現我?”
子墨“嘿嘿,不能夠。”
老頭繼續說道:“這個瘦子從我旁邊急急過時,嘴裡還嘟囔著什麼話,我是沒聽懂,可是我聽出是狼國的人的聲音。”
子墨:“沒聽懂,怎麼聽是狼國人的聲?”
老頭:“你能聽懂,貓啊,狗啊的話”
子墨:“不能”
老頭:“可是你也能聽出那個是貓,那個是狗吧”
子墨:“這,這,嘿嘿…… 能。”
子墨:“老人家,能借筆墨一用?”
老頭:“大字不認識一個,要筆墨有什麼用,沒有。”
老婦一直聆聽老頭喋喋不休,這時忽然插言“張老漢的兒子學過幾天的私塾,幾年前去他家,還見過寫字的麻紙,現在不知還在沒在的”
子墨站起有禮:“還望老人家,幫忙找找”
老頭也是熱心:“我去他家看看,問問”說完起身出門就去找:“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