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子墨在卯時起床(現在的5點7點)去望月亭打坐練習吐納,吸朝陽天地之精華,撥出渾濁廢氣,用自己根據工部拓印方法練習,感覺身體愈來愈強,愈來愈輕。練習一個時辰左右看街上人慢慢多了起來就回到客棧。
昨天阿紫和爺爺去風隱叔叔家,因為多年未見,就待的久了一些,直到天黑時分才回到客棧。
阿紫早上起來洗漱完畢就去找子墨,推開房門,發現床上整整齊齊,房內早已收拾的乾乾淨淨,就是沒見人。
阿紫知道子墨哥哥勤苦練功,不過他常常在獨自在房間打坐練習那個什麼吸氣,今日為何不見子墨哥哥待在房間內?
阿紫一臉疑惑,從後院找到前院,找遍了客棧就沒有發現子墨哥哥的影子。
墨哥哥早上沒在房內練功,應該是去了外面練習,按照平常的時間計算的話,子墨哥哥現在應該是練功完的時間。
阿紫找完客棧思索子墨哥哥的去向,有了確定的主意後,於是就走出客棧在門口外面等。
子墨遠遠就看見阿紫在客棧門口等自己,於是躲閃著靠近客棧門口,突然把剛剛採的迎春花從阿紫後面送給阿紫的面前。
整整一冬,什麼都是灰色了,死氣沉沉的,突然黃黃迎春花生氣盎然使阿紫眼前一亮,接著子墨就出現在眼前。
阿紫把要找子墨的事,忽然被這驚喜一衝,暫忘。
阿紫驚喜萬分,捏過花枝,用鼻子聞聞花的香,在用眼暖暖的看著子墨,在用鼻子聞聞花的香。
阿紫準備拉子墨手回客棧,不妨末日逍遙剛剛出客棧,從後面一抓搶過迎春花。
“咦,什麼花?現在竟然有花,太好了,我剛剛要去德任堂醫館,本來想買點早點送過去,現在有花太好了,謝謝阿紫!”末日逍遙自己也去低頭聞花香。
阿紫手中花還沒那穩,不妨被末日逍遙從背後抓去,急的就去反抓,末日逍遙呵呵呵一笑挪步閃開。
“是子墨哥哥給我的!”阿紫又去追,末日逍遙快速逃向德任堂醫館方向;“你讓子墨在去給你摘,這個我先用,早春的第一花啊,好珍貴啊,我給我的水珊。”
阿紫追不上氣的跺跺腳:“怎麼還有搶女孩子花的人啊,逍遙你,你肯定追不上那個水珊的。”
子墨看到阿紫氣呼呼地撅著嘴吧,於是寬慰道;‘明天我給你摘上一把,氣死逍遙。”“哦對了,阿紫你在門口等我是不是有什麼事。”
阿紫這才想起來自己早早找子墨哥哥的原因,連忙說道;“嗯對了,今天你和我們一起去風隱叔叔家,昨天我和爺爺在風隱叔叔家說到你,風隱叔叔他讓你和我們今天一起去他家做客,他想見見你。”
“是!到這裡應該去拜訪拜訪叔叔的,走,叫上爺爺我們一起去,我在去街上買些東西。”子墨知道這位風隱叔叔,原來和阿紫的父親在一個軍營,大家又都是龍泉鎮的人,所以他們之間極為親密,簡直是親兄弟一般。
既然是阿紫的親人,當然也是自己的親人,自己來到這裡,理應前去拜訪拜訪。
風隱叔叔的家在鎮西最北角,遠離龍泉鎮大約三五里路,三間破麥草房,院牆用樹枝,籬笆紮成。
蕩寇將軍腹有草把風隱貶回家後一文也沒給,風隱本是斥候,學的是探敵情,偽裝,和逃跑。十多年的經驗和機智才使他是唯一從蒼狼國貪狼死士的獵殺下逃跑的。
可是這些回到鄉里都用不上,自己做生意也沒本錢,所以這幾年日子過的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