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族大軍早已經厭煩了一個一個人來戰,他們並不能分清每一個人類誰是誰,所有的男人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個樣子,唯一可以區分人族的女人,就是那個的屁股大,那個屁股小。
他們也聽不懂末日逍遙的挑戰,當然就更不懂這只不過是他的緩兵之計。
貓族大軍潮湧而來,末日逍遙就覺自己宛如大海狂濤中的一葉扁舟,瞬間便被淹沒!身邊已看不到人,只是一層層的刀,一層層的劍!他用盡全身功力拼命地招架,也僅能自保。
貓族大軍人浪已越過他身側,瞬間殺到了滄桑城門前!眼看就要全部湧進城中。
突地一聲大喝,侯武身形竄起,宛如山嶽崩摧,凌空翻滾,越過層層人浪,穩穩落在了滄桑城門前,大喝之聲不絕,瘋魔撲刀蕩起起千重刀刃,硬擋住貓族大軍衝激,生生守住了城門。
那一股貓族大勇和士兵不下五千,一衝之勢何等猛烈,正前、左前、右前都是層迭的貓族人浪,更有貓族大勇高高躍起,從空向城門撲下。
這麼多人合力猛攻,已非一人之力所能抗——但侯武不能退。
他的呼喝宛如春雷疾發,在滄桑城門下炸響,侯武藉著這層層嘶吼,真氣衝卷全身,將36路陸地撲刀法施展得淋漓盡致,頓時一團金浪裹住他的身軀,怒潮洶湧,隨著他真氣縱橫,轟然向前激發,竟然憑著一人之力,力抗這幾千人馬!
貓族大軍面上都露出了一絲不屑,沒有人相信,他一人能夠擋住。
但侯武的真氣彷彿永不枯竭,他舞出的陸地撲刀千層浪也絕不停歇,他就彷彿是個鐵人,將貓族大軍的一波又一波攻擊生生撼回!面對這個宛如鐵塔一般的勇士,貓族軍將士竟不由自主地從心底升起一絲寒意——他就彷彿是戰神,永遠不敗的戰神!
沒有人知道侯武究竟有多苦,他施展的乃是陸地撲刀術力最巨大的一招,千山魔亂,以他的修為,一日之內,只能施展這一招三十次,但現在,他已施展了一百多次。
他的精力急劇地枯竭,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只剩下了一個空殼,隨著每一2米長的撲刀揮出,空殼便薄一分。
但他仍以同樣的速度、力道揮出千山魔亂,因為只有這一招,才能擋住這萬千敵人!他口乾舌燥,只覺得撲刀越來越重,而頭頂上的太陽越來越明亮。
亮到他極欲閉上眼睛,再也不看。
恍惚中,他聽到末日逍遙大叫道:“侯武,你撐不撐得住?”
侯武大笑道:“再來兩萬人,也一樣能撐得住!”
他的笑聲依舊豪邁,呼喝雖然響亮,卻瞬間淹沒在這鼎沸的人聲中了。
這句話呼完之後,侯武的意識徹底模糊,他只是憑藉著本能,將撲刀舞得如風車般!
末日逍遙的心沉了沉,他知道侯武的真氣已無法為繼了。
他匆忙刺出幾槍,將近身的幾名貓族大勇逼開,身子跟著躍起,長槍在空中劃出一道銳光,帶著人向城門飛去。
年青的百夫長也被貓族大軍的人海衝離末日逍遙和侯武他們兩個幾十米遠。
人海中的狂戰忽然使他覺得自己的實力要比原來強百倍,這種奇怪的感覺使他的心中大奇?看這樣,自己完全可以當個萬夫長。
雙彎月刀, 就像兩把靈狐,瘋狂的砍殺身邊的所有。
原來狂戰是不用思考後才用招。
眼所到,刀及所到。
要守城門,心才想,身便自動旋轉殺向城門方向。年青的百夫長被這新奇的打法和技能吸引著,並快樂著。
末日逍遙看到一團亮眼刀光從貓族大軍的人海中切出來。不好,百夫長如魔了!!!
百夫長在貓族人縫裡看見自己心中願意跟隨並死戰的末日逍遙,和像瘋子一樣的侯武,心中升起見面高興的那種快意,可是自己的鋒利的雙刀也向他們兩個攻去。
百夫長心中一萬萬個不願意自己的刀砍殺他們,可是刀已經完全不聽他的話和意志,完全隨著眼或自己的攻擊貓族的順勢,攻擊所有看見見的一切。
百夫長又殺進貓族人海中,末日逍遙痛苦的流下淚水,又是一個不能和自己死在一起的戰士,朋友,兄弟。
這個年青的百夫長是多麼的想和自己和侯武一起肩並肩的死戰,可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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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上的末日士兵和義兵還沒來得及去增援城東門,就和已經攻城的貓族大軍混戰在一起。
城早已經破了多時,東門空無一人的防守,讓包抄的貓族勁旅大喜。在易守難攻的懸崖峭壁被200末日士兵阻擋了幾乎整整一天,早就過了預定的時間,他們惱羞成怒,提前於發動攻擊約好的時間,發動了進攻。
面對幾乎無人放守的東門,所有的貓族驍勇士氣大漲百分百。被阻擋的恥辱現在可以雪恥。屠殺所有活的生命體,燃燒所有可燃燒的一切,摧毀所有可以摧毀的東西。
幾萬貓族驍勇已經進入城中。
那些曾經在大街上快樂觀看,遠獵者屠殺貓族男孩的人,現在看到的是,無數貓族猛獸瘋狂的屠殺自己的孩子父母。和雞狗家畜。
那些曾經在大街上快樂觀看,遠獵者打斷貓族少女骨頭,並強暴貓族少女孩的人,現在看到的是呲牙咧嘴的渾身怪臭,又強悍無比的貓族大勇,七八個或十幾個興奮的撕光自己的妻子,女兒的衣服,嗷嗷怪叫著向她們發起原始的衝擊。
更多的是無辜的人被殘殺,他們一生老老實實做人,和鄰居吵架都會臉紅,善待每一個和自己有緣的人,可是這這場獸性大發的屠城中,也無從逃脫被屠殺和凌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