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面只有一個食盒,從殘留的仙法氣息上來看,應該是小狐狸去月老處蹭來的。
自從它入了自己的仙府,籠統也就出去了十次,但有四次去的都是月老那,足矣證明它姻緣之事的喜愛。
還真是隻狐狸,小小年紀便偏愛這男女之事。
風瀚澤忍不住勾了下嘴角,但很快又沉了下去。
雖然自己這一個月,沒有出過寢室,但卻時常站在窗邊看它。
它愛趴在這石桌上曬太陽。
明明還只是只幼崽,但卻並不貪玩,與自己一般,愛在一處待著。
只不過自己是入定修煉,而它則是懶。
每次趴在上面除了愛滴流的轉它那小眼睛,便是把身上的毛都給炸起來。
也許真像它說的那般,是在曬毛。
只不過自己活了這上百萬年,也沒有見過哪隻動物會像它那般曬毛的。
想到這,風瀚澤覺得自己的心都向下沉了沉。
他沒想到,在自己百萬年的歲月裡,不過是隻出現了月餘的小狐狸,便在自己的心裡留下了印記。
不過從它被推入輪迴臺之時,自己與它的緣分便已經盡了。
這樣想著,風瀚澤便不做任何留戀的走進了寢殿。
只不過當他走過之時,那放在石桌上的食盒,卻一同跟著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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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瀚澤在自己的寢殿內呆了數十日,與以往一樣,每次修煉完一個小周天,便會去窗前站站。
目光習慣性的向那石桌看去。
可每每目及,都是略微感嘆。
他本以為把小狐狸帶回來的食盒吃完,便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