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關我什麼事?”莫祈白這話說的很是嘲諷。
就在洛璃煙絕望的想要認命的時候，他卻突然站起了身子。
“既然賠不起，那就肉償吧!
那幽幽的聲音讓洛璃煙嚇得捏緊了衣領，一臉防備的看向了自己身前的那個男人。
“不!我不賣身!”
“你覺得我會看的上你?”莫祈白嘲諷的反唇相譏。
雖然自己是對她比較感興趣，但他很清楚，那與男女之愛根本沒有半分關係。
自己不過是想要欺負她，想要看她憋著氣不得不向自己討好賣乖的模樣。這讓他覺得莫明的身心愉悅。
甚至有種想要將她做成標本，珍藏的念頭。
他知道自己還沒有能從中的角色中走出來，甚至這幾年有些越陷越深的趨勢。
莊周夢蝶。
他已經漸漸遊走在了失控的邊緣。
不過眼前這個女人的出現，倒是讓他看到了一絲契機。他從未有過如此強烈，想要去殺一個人的念頭。
不過短短半小時的相處，他已將想過要將她的眼珠給挖出來珍藏，或者是想要將她給製成標本。
甚至連她身上的氣味，都想要儲存起來。
可是更驚奇的是，自己竟然只是在腦海裡簡單的幻想一遍，甚至不用創作時那樣的詳細，便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更重要的是，明明這麼想要傷害她，可卻偏偏不敢去踩過那個界點。
不是怕犯罪，而是怕她身上的顏色，伴隨著死亡而枯萎。
如同在走鋼絲一般。
洛璃煙覺得莫析白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怪的很。
像是七月裡的烈日驕陽，又像是十二月裡的北風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