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奉勸你一句,宇文護已經不同往日而言,他或許有強援在側,想殺他,希望你們能做好更多的準備吧!”幕毅隨即說道。
他一指凝聚著玄靈之力,一指射向元廓皇帝的虛影。那團玄靈之氣隨即破散開來,元廓皇帝的身影瞬間消失過去。
幕毅右手一抓,將那環繞飛行的金色匕首握在手上。
“游龍?!這是這把匕首的名字,原來它會洩露的我的行蹤?!”幕毅憤怒說道,他右手上瞬間洶湧出金色的玄靈之力,極速灌入道匕首裡面。
幕毅的神識鑽入匕首之中,他感受到游龍傳來的驚恐之意,但如今他必須要徹底降服這把匕首,斷開它與元廓皇帝的聯絡。
旋即間,在游龍的內部,幕毅立即望見一道不屬於游龍的靈力。幕毅極速飛過,一手將那一道特別的靈氣驅散開來。同時間,幕毅的神識注入到這把匕首內,刻下了一道道符文。
……….. …………
良久後,在幕毅的面前,這道匕首散發出耀眼的金光。它圍繞著幕毅的身邊急速環繞著,如今它已經被幕毅徹底煉化了,在這匕首中已經感受不到元廓皇帝的玄靈之氣。
然而這時候,張虎快速飛入到堂內,幕毅隨即收回了玄靈之力,那隻匕首眨眼睛飛入到幕毅的體內。
“將軍,有聖旨傳到!”張虎走近幕毅,雙手捧著一道金色的玉簡說道。
“什麼內容?”幕毅沒有接過,很平淡地問道。
張虎臉色有些驚訝,莫非幕毅是在授意他可以查探傳給幕毅的聖令了?這是莫大的信任,他才能有這樣的權利。
張虎心底暗喜,他快速往金色玉簡中融入一道靈力後,他快速說道,“如今突厥和吐谷渾兩國準備出兵,聖上已經派遣李弼柱國和侯莫陳崇柱國出兵前往吐谷渾、突厥兩國,議和為上。聖上命令將軍隨同楊忠將軍一同出使南梁。”
“兩國?南梁沒有動靜?”幕毅聽言,有些意外問道。
“聖上得知訊息,南梁的陳霸先已經準備廢帝自立,南梁王子一事已經無關緊要。眼下陳霸先並不想與我們北周發生戰事,所以南梁之患近乎解除。想必陛下也想了解南梁的詳細情況,才藉此機會出使南梁。”張虎隨即說道。
“出使南梁的,偏偏是楊忠將軍!”幕毅有些詫異說道。
這一次派出兩大柱國,於謹卻不在其中,反而把楊忠調離的京城。如此一來在長安城內,就幾乎只剩下宇文家族的勢力。
更巧妙的是,這一次北周的邊境之患,似乎在無形中得到了緩解。
這是宇文護在暗中操控,緩解北周的局勢;還是說鄰國內也在發生一些莫測的事情。這一次挑起爭端的是神秘組織,難道說是鄰國也都知曉了那個組織的存在?
無論是南梁還是吐谷渾或是突厥,他們莫非都沒有開戰的打算,只是藉機施壓,迫使北周做出讓步,他們可以從中得到好處。
“哼,看來這三國都已經知曉殺人的不是宇文護!看來佈下這個陷阱的,不是那個組織,而只是那組織中某個人物罷了,不然也不會如此輕易地讓對方查出了端倪!”幕毅心底暗道。
那個組織神秘莫測,如果他們要佈下陷阱,這次的邊境之患不會如此輕易地平息。
也只是組織中的某個人物,才會有如此粗糙的手筆,讓人立即察覺出端倪。
畢竟個人的計策和力量,豈能和整個組織相提並論。
“言歸正傳,如果元廓元廓皇帝和獨孤信想要暗殺宇文護和宇文覺,那至少留下楊忠將軍,畢竟朝堂之上能幫獨孤信的,就數楊忠將軍。看來現在的局勢,根本就不掌控在元廓元廓皇帝和獨孤信的手裡!”幕毅心底暗道。
“莫非,獨孤信和元廓元廓皇帝的密謀,已經被宇文一族知曉了?所以宇文覺才會特意將兩個立場中立的柱國以及楊忠調離長安!但這對於獨孤信和元廓皇帝而言,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一旦失敗後果不堪設想。他們的應該極其謹慎才是,竟然事先被宇文一族知曉了!但願這是我多想了罷!”幕毅心底長嘆道。
“將軍,楊忠將軍應該很快就會到了,你可需要準備一下?”這時候,張虎低聲問道。幕毅沉思的時間,比起往常似乎久了點。
“不用了,出去等他們吧!”幕毅說道,他站起身來,一躍飛到高空之上。旋即間,張虎和白龍一同飛出,站立在幕毅的兩側。
幕毅凝望著皇宮的方向,他雙眼中凝聚出玄靈之氣,望氣之術隨即發動。果然在那皇宮的上空,凝聚著一團濃厚的黑色霧氣。
“長安城的血洗,很快就會開始了!”幕毅低聲說道,他佇立在半空中,久久地凝望著皇宮的方向。
這時候,在遠方出現了一支數千人的軍隊,為首的正是楊忠將軍。但如今,他的身邊沒有楊堅和歸海將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