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魏的邊界,獨孤信駕著一隻巨大的獅鷲,身後緊隨著一支佛修,一路朝著逃亡中的南梁修士疾馳而來。
“獨孤將軍,宇文護沒有跟來,他們直接前往禁地了。“獨孤信旁邊的一名將領大聲喊道。
“看來他是押在禁地那邊了,這幕毅的氣息已經完全消失,連老夫都感應不到,更何況是他。“獨孤信低聲說道。
幕毅的氣息已經消失,要麼幕毅躲過了南梁修士的緝拿,而且還抹去了他的秘術,要麼就是被眼前南梁修士帶有,同時掩蓋了他的氣息。
然而,以獨孤信來看,幕毅的實力絕對不可能逃過那些南梁修士的追殺,更不可能抹去他佈下的秘術。
“全速追擊他們,就算幕毅不在他們手上,拿下他們也能問出不少東西來。“獨孤信傳言喊道,他快速將法力注入到獅鷲體內,那獅鷲體型快速增大。
獅鷲的雙眼發紅,雙翅若垂天之雲,一撲抖,立即飛出十數里開外,那些佛修也連忙加速跟上。
前方,那群一路逃亡的南梁修士開始驚慌了,雖然他們已經用秘術隱匿氣息,但面對獨孤信這樣的帝師高手,他們的秘術沒有絲毫的作用。
“追來的竟然是獨孤信?怎麼不是宇文護”為首的天宗暗怒道,“這是天要亡我麼?!”
宇文護雖然身為帝師,但實力並不恐怖,他們這群人面對宇文護或許還有一些機會逃離此地。但是獨孤信可是西魏第一佛修,實力遠非宇文護可比。
面對獨孤信這樣的頂尖高手,那天宗心底沒有半分把握能活著逃離此地。
“將軍,獨孤信已經快追上來了!我們該怎麼辦。”一位天師快速喊道。
“如此逃下去,被他們抓到也是早晚的事,倒不如賭一把。全軍聽令,立即停下!”天宗快速大聲喊道,他心底騰出一計來。
在那不遠處,獨孤信駕著一隻龐大的獅鷲瞬息間從他們的頂空飛掠過,飄立在他們的前方,而那些西魏的佛修隨即飛落,將南梁的修士團團圍住。
“在下南梁的上將軍蕭原,拜見獨孤大柱國!”那南梁天宗立即拱手說道。
那些南梁的修士心底異常疑惑,他們的將軍難道是為了活命想要投降了?聲音中有卑躬屈膝的感覺。
而西魏的一眾修士心底嗤笑,以他們的實力,完全滅了這些南梁修士也不再話下,這將軍有這樣的態度才是最合適。
但獨孤信早已雙眼凝聚著靈光,掃視所有的南梁修士,發現這些人的身上沒有幕毅的氣息。
“莫非幕毅不是被他們掠走的?”獨孤信心底暗道,他心底有些驚慌,正擔心的事情似乎已經發生了。
“你們想活命的話,就如實回答老夫的問題”獨孤信快速說道,他氣息極其威嚴。這些南梁修士有這樣的態度,道讓他省去了一番功夫。
“在下定當知無不言!”南梁天宗蕭原快速說道。
“我西魏的修士幕毅,可在你們的身上?”獨孤信依然問道,心底很希望這天宗蕭原會給出和他預料不一樣的答案。
“這幕毅並非在我等人的手中,他還在那座禁地裡面!”天宗快速說道。
“果然是這樣!”獨孤信怒喝道。
這一次他竟然賭輸了,他快速回頭望向禁地的方向,眼中凝聚著一道靈光,瞬間望見了宇文護等人已經飛入到禁地裡面。
獨孤信雙眼中的憤怒之色,緩而漸漸收斂了,他心底一陣嘆息。既然是一場豪賭,勝敗無常,如今是宇文護押在禁地的方向。
面對宇文護特地帶來的這群高手,幕毅絕沒有活路可逃。這一次,是宇文護賭贏了。
但此刻,獨孤信並未全敗。他轉過身來,雙眸陰森的凝視著眼前的天宗蕭原,聲音冰冷地喝道,“你們這一群廢物,以天宗的修為竟然還拿不下一個小小的幽兵!把你們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地告訴老夫。不然,你們這樣的廢物老夫也留不得!”
蕭原聽言心底異常不快,他在南梁也是一位上將軍,竟然在這裡被稱為廢物。但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這蕭原此時也算認栽了。
但他心底詫異的是,傳聞中獨孤信忠義無雙,一身浩然正氣,可如今他感受到的卻是冰冷的寒意,與傳聞中相差甚遠。
蕭原一指按在自己眉間,快速抽出一道念力,那念力被抽離身體之後,隨即變成了一顆靈珠之狀。
“這是在下的片段記憶,大柱國想要知道的都在這裡了!”他右手將靈珠想獨孤信丟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