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會什麼也顧不上說,先撲上來掐死自己吧。
“說話,你啞巴了嗎?!”
金依娜眼看自己被女孩無視了個徹底,心底的火氣“蹭蹭”地往上漲。
這個季雨悠把自己當什麼?和她平起平坐的同齡人嗎?居然敢用這種無理的態度對待她!
“好,你不說是吧,那就我幫你說。”金依娜冷冷一笑,“數罪併罰,從今天起,你季雨悠就不再是嶽宅的女僕。”
季雨悠震驚地抬頭看去。
“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去收拾你的行李然後滾出岳家。”
聽到這個判決,現場的女僕交頭接耳不掩興奮的神情,更不用說孫悅瑤。
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來壓制自己情緒,否則生怕自己會忍不住歡呼一聲一蹦三尺高。
終於,她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我的僱傭合同屬於嶽宅的繼承人,你沒有權力解僱我。”季雨悠的心思奇異地鎮定下來,一改剛才目光的躲閃,直視著金依娜。
“哦?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嶽宅的少夫人,馬上我就要和嶽宅的繼承人訂婚了,並且我們已經——”金依娜的話梗在了嘴邊。
季雨悠疑惑地歪了歪頭,已經?已經什麼?
卻見金依娜生生止住話頭,興高采烈地向她的方向跑來,徑直避開了季雨悠,跑向她身後的人。
“凌哥哥,你可算回來了,工作那麼久辛苦了吧?”
季雨悠轉身看去,正是嶽凌寒走進了玄關門。
一對上玩味的視線,季雨悠剋制不住地臉色微紅,目光閃爍著醞釀起羞澀的水汽。
嶽凌寒不閃也不避,被金依娜抓了個正著,而埋頭在男人懷中陶醉的女孩卻沒抬頭看一眼。
她的未婚夫正和那個她無比厭惡的女孩眉目傳情。
“凌哥哥,今天依娜醒的時候你不在依娜的身邊,依娜真的好慌的……凌哥哥真是太討厭了!”金依娜愛嬌地倚靠在嶽凌寒懷中。
什麼,什麼跟什麼?
季雨悠滿臉黑人問號?
什麼叫你醒的時候嶽凌寒不在你身邊,敢情你睡的時候嶽凌寒就在你身邊了?
女孩回想一瞬,無比確信。
雖然昨天晚上她體力不支後半段時間完全是沒有自我意識地任由嶽凌寒擺佈,但是感覺是不會欺騙人的,嶽凌寒確實整晚都和她呆在一起。
連帶著今天也是。
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今天嶽凌寒壓根沒有工作過。
一早起來自己又被他拉著沒羞沒臊地鬧了一陣,不知怎的又滾回了床上。
這個男人不知哪裡來的旺盛的精力,經過那樣一晚,今天居然還生龍活虎地變著花樣兒折騰她,活像是幾百年沒吃過肉似的。
就連午餐和晚餐,兩個人也是叫了客房服務然後在床上解決的。
晚飯後兩人才離開酒店,共乘一車回來,不過為了避嫌,季雨悠先嶽凌寒一步走進嶽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