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是,凌哥哥你看我多傻。”金依娜愛嬌地衝著嶽凌寒笑,“這種瑣事就讓女僕去做,哪裡用得著我動手?”
“你說是不是?”她拿餘光瞟著季雨悠,眼中滿是不屑。
“是,您說的沒錯。”季雨悠稍微怔愣了一下,又迅速地反應過來。
這種低階羞辱都放在心上,那她還要不要活了?
自己是嶽宅的女僕這是既定事實,她才不會因為這些上位蛀蟲的話產生自卑,她驕傲著呢,哼!
季雨悠乖覺地上前接過金依娜手裡的夥計。
也不知這“幹活白痴”的金依娜小姐是怎麼辦到的,這好好一個挺括布料的領帶,愣是糾纏成一團,扯得死緊。
她為了更好地分辨清楚,只能踮著腳尖往嶽凌寒的方向湊去。
唔……這裡,繞到這裡,得先把這個地方扯開……
見了鬼,這金依娜別的不行力氣倒是非一般大。
季雨悠手上使勁,用力得指尖發白,不可避免地和嶽凌寒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快了就快了,再加把勁——呼!
女孩手一個脫力,踮起的腳失去平衡,直直撲在了嶽凌寒的懷裡。
男人條件反射地伸手捧住了女孩不盈一握的細腰。
高大的男人懷抱著嬌小的女孩,此間曖昧的氣氛波動,本來是一出多麼美好的愛情戲碼。
季雨悠心裡正偷著樂,天要下雨就有人給她送傘,真是好運來了攔也攔不住。
誰能料到這金依娜挑事還能給她挑出一個機會來?
女孩正盤算著是假意沒反應過來再“鴕鳥”一會兒呢,還是嬌羞地向嶽凌寒道歉好,就感覺背後有一股大力襲來。
“好哇,一個女僕在上班時間居然敢公然勾引上司,我真是小看你了。”
早在季雨悠和嶽凌寒距離越來越近時,金依娜心裡就非常不爽。
白蓮花裝純的套路倒是嫻熟得很,假借系領帶之名靠近嶽凌寒,別以為她看不出來。
沒想到後來更是變本加厲,直接扒上凌哥哥的身了!那要是再多給她點時間,她是不是就該把凌哥哥推上床?
季雨悠叫苦不迭。
這金依娜的力氣雖然不至於能傷到她,但是這女人一雙尖利的指尖,狠狠地掐在她背上,這滋味真是酸爽無比。
“你這賤人。”金依娜一手抓著季雨悠的後背,一手高高揚起。
完了,上次她臉上留下的傷才剛好,這回又得破相。
季雨悠閉上了眼睛。
忐忑地等了好一會兒,臉頰上卻沒有想象中的刺痛感傳來,季雨悠有些納悶,連忙睜眼去看。
“凌哥哥,你弄疼我了,快放開!”金依娜的“纖纖玉手”正被嶽凌寒的大掌無情制住,可惜面對她時,嶽凌寒卻毫不保留力氣。
金依娜只覺得自己手上的骨頭都在發出響聲,她毫不懷疑嶽凌寒一念之間就可以掰斷她的手指。
“我不會再警告你第二次。”嶽凌寒狠狠地甩開了金依娜的手。
她被嚇得臉色發白,僵立在原地做不出任何反應。
金依娜雖然任性但是並不愚蠢,她能夠住進嶽宅完全依靠的是父母和岳家兩位長輩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