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兩人抬腿邁步至院中,看得滿地狼藉,簫郎再次頓足。
“啊,對了!”
“劉巧兒,這個送你!”
言語間,蕭靖川忽將腰間錦衣衛腰牌扯下,隨手一拋,扔到小寡婦懷中。
“這牌子你權且收好!”
“不過輕易不要顯於人前!”
“危難時,或可保你一命!”
“還有,往後如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也可將牌子融了,旁的倒也罷了,只那上面金字,融了,也夠你孤兒寡母安度餘生了!”
劉巧兒不備,簫郎扔過牌子,其慌亂抓在懷裡,聽得蕭靖川之言,又心下實有不甘與不捨,遂其再難控制自己,匆忙上前趕了幾步,從屋門邊追到簫郎身前,哭得梨花帶雨,一下便跪了下去。
“蕭公子,蕭恩人!”
“我......,我......”劉巧兒激動萬分,但卻欲言又止。
“誒呀,這是做什麼,快起來!”說著,簫郎忙將小寡婦扶起身。
“恩人,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劉巧兒吞吐言語。
“哈哈,我是蕭靖川!托塔天王李靖那個靖,山川的川!”
“你一人孤兒寡母生活頗有不易之處,不過來前我便瞧你歸置院子頗有章法,想來你亦定能將日子好好過下去!”
“我等非是你本村之人,雖出手相助,但大抵也只能幫到這兒了。”
“我叫蕭靖川,倘若日後有緣,定再來拜會!”
言之意盡,仁至義盡矣!
蕭靖川語畢,匆匆拱手拜別,與邱致中便飄然灑脫而去,獨留小寡婦劉巧兒行至院門處,遠遠相望,依依送別!
............
蕭、邱二人出得寡婦門後,一路朝村外行去,走了約莫盡百步,邱致中見四下無人,長舒口氣,問言。
“老蕭啊,剛那小寡婦在旁,我沒得方便問你!”
“你身上掛的那錦衣衛腰牌怎麼回事兒?”邱致中言。
“嗨,你不說我倒忘了!”
“那塊腰牌是錦衣衛鎮撫使王林海的!”
“年節下時,一幫朋友明月樓約酒,他喝的多了,腰牌掉在桌前,後其急忙出京辦差,就一時顧不上取,留在我這兒了!”
“此次出來,我將腰牌帶在身上,亦是覺著或什麼時候用得上這勞什子。”蕭靖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