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棡隨手放下茶盞,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只吐一字,語氣決絕。
胡惟庸的這點小聰明,以朱棡與朱標的城府,豈能看不出?
胡惟庸是想增加談判的籌碼,畢竟胡惟庸篤定朱棡與朱標只是想嚇唬他,而不是真的殺他!
只是可惜,胡惟庸賭錯了,從他踏進這個書房,他的生死,就已經不是他可以掌控的。
因為朱棡與朱標只需要一條聽話的死狗,但不需要耍小聰明的死狗。
“砰——”
書房的大門被猛然推開,緊隨其後,傳來一陣沉穩有力的步伐迴盪在室內。
這一刻,胡惟庸終於恍然大悟,面色更是慘白如紙,驚懼交加地望向朱標與朱棡。
只因胡惟庸已經意識到這兩兄弟對他絕非虛張聲勢,而是動了真正的殺機!
“殿下息怒!”
電光石火間,侍衛的勁手已鉗住了胡惟庸的肩頭,而感受到緊迫的拘束,胡惟庸終是急聲開口。
就連聲音帶上了幾分顫抖,額頭上的汗水更是順著臉頰滑落。
甚至此時的胡惟庸,已經忘卻了身為相國的尊崇,身體也是不由自主地癱軟了下來,伏倒在地。
而在這廣袤的天下間,確有忠肝義膽之士,面對生死大義無畏,但此人顯然不會是胡惟庸。
畢竟利慾薰心之徒,又怎可能輕易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
更何況,還是為了一群只能稱為籌碼的人而死?
至於為何這般?
為何要用胡惟庸,還要如此嚇唬胡惟庸?
朱棡的嘴角勾起一抹桀驁之色。
他是誰?
洪武皇帝朱元璋與馬皇后之嫡子。
大明首封晉王,節制山西二十萬大軍。
他想玩權謀,那便玩權謀。
可若是他想掀桌子,他也可以掀桌子。
畢竟,這層身份下,當真是可以肆無忌憚!
所以,胡惟庸是狗,那就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也只能是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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