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南方雖然也傷了元氣,但終究比北方強太多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南方百姓壓根不會前往北方。
即便是有,也是被擄走的百姓。
“現在明白了吧?畢竟南方本就比北方富庶,所以南方百姓怎麼可能來北方討生活?”
朱棡望向若有所思的朱標,笑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只能是老爺子,或者是朝臣的探子。”
聞言,朱標也是點頭道。
“可被擄走的百姓也不少,那你又該如何分辨探子?”
朱樉卻是有些疑問道。
“偽裝永遠都是偽裝,就像老三所言的樣似神不似。”
朱棡並未開口,反而是朱標轉頭看向朱樉道。
畢竟你可以偽裝成一個衣衫襤褸的百姓,但卻演不出百姓曾經歷的悲苦。
“說起來,我倒是有點想念,我的那位先生了。”
彼時,朱棡眼中又是閃過一抹懷念道。
“先生?”
對此,朱標與朱樉竟是齊齊看向朱棡。
畢竟以朱棡的文采,還有誰能讓他稱呼一聲“先生”?
“顧修齊,字瑾瑜,與我同歲。”
望向好奇的朱標與朱樉,朱棡當即露出笑容道:“一縣之才。”
“一縣之才?”
朱樉微微皺眉道:“區區一縣之才,豈能被你稱為先生?”
“足以治國。”
朱標伸出手,便是在朱樉的後腦勺來了一下子後,方才看向朱棡道。
“老二,希望你說的頭懸樑,錐刺股,不是用來敷衍我的。”
朱棡果斷衝著朱標伸出大拇指,隨後又是沒好氣的看向朱樉道:“你看看老大,再看看你,有腦子跟沒腦子一樣。”
“呃呃.....”
朱樉頓時有些幽怨的看向朱棡與朱標,好似那個受了欺負的小媳婦。
看的朱棡與朱棡一陣惡寒,渾身更是冒起許多的雞皮疙瘩。
“你能不能滾!”
朱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