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把一切都交給你嗎?”
“我會保護你一輩子。”
“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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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文,”她深情地看著他,將她的唇緩緩送到他的嘴邊。或許是墜入愛河太深,她絲毫沒有察覺他臉上的不耐煩和厭倦。
“我還有很多公務要處理,如果沒有什麼事話我先走了。”完全無視希瓦娜,嘉文淡淡地說道。
“為什麼?”她脆弱的心突然刺痛,雖然只有一瞬,但她還是感到了窒息,“嘉文,為什麼突然對我如此冷淡?是我做錯了什麼嗎?你這幾天都對我好冷淡,有的時候甚至連看都不願看我一眼。”
“沒什麼,只是有點累了。”嘉文輕揉著眼眸,不再看希瓦娜,他的冷淡讓她的嬌軀劇烈地顫抖。
“嗯,這幾天你確實很忙,如果累了就在我的房裡休息········”希瓦娜強擠出笑容,輕聲說道。
“你是真的不懂嗎?”可還沒等她說完,他便粗暴地打斷了他,“我對你已經累了,我對你已經沒有感情了!”
“累了?”腦袋嗡的一聲,打斷了她所有的思緒,她的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再也說不出話來。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落下。她慢慢蹲了下來,將面龐深深埋在雙臂中。
“我們索性把話都說說清楚,省得你以後再來煩我。”看著如同小貓般蜷著身子,微微顫抖的希瓦娜,嘉文沒有任何憐憫,他冷冷地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你只是一個孤女,一個卑賤的平民,而我,是高貴的皇子,我收留你只是看你可憐。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說完,他不顧傷痛欲絕的希瓦娜,伴隨著震耳欲聾的摔門聲揚長而去。
良久,她緩緩抬起頭,紅腫的眼睛中噙滿淚水,惹人憐愛的小臉上是無助和壓抑,她蒼白的嘴唇吐出生澀的聲音,“為什麼?給我希望後馬上又帶給我絕望?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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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瑪西亞,皇宮正殿。
茶杯從手中落下,摔成碎片。
身穿金色長袍的老者身體晃了晃,臉色極其難看。這位老者身上的金色長袍極為考究,胸前是一柄金色的長矛,背後則刺繡著銀色的圓盾。這個頭戴瑰麗的金冠的人,正是德瑪西亞當今的帝王,也是德瑪西亞皇子嘉文四世的父親,嘉文三世。
“咳咳,”他劇烈地咳嗽著,憤怒地說道,“好,很好。在德瑪西亞最繁華的地域,誰能告訴我那個罪犯是如何將我們的聖塔摧毀後又囂張地逃之夭夭的?!”
“父王,您消消氣,當心身體。”嘉文站在一邊,低頭輕聲說道,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身著紫色長袍的女子,“這次確實是我的失職。”
“我一直覺得你成熟穩重,你會保護好人民,讓德瑪西亞繁榮平安。”嘉文三世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失望地說道,“可沒想到,在你管理的區域內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我對你很失望。”
“陛下息怒,當下最重要的是安撫受到驚嚇的人民,還有抓到那個罪犯給德瑪西亞的人民一個交代。不過,那個罪犯既然能在德瑪西亞最繁華的地段搞破壞,想來實力也不凡,陛下處理這件事必須要謹慎。”站在另一邊的是一名身穿金色長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金色,在德瑪西亞是最為尊貴的象徵,一般只有皇室成員或地位不低的大臣才能穿著。
“嗯,”嘉文三世輕點了點頭,有些疲倦地說道,“嘉文四世,我現在派遣你去抓那個罪犯歸案,無論天涯海角,你都要給我把他抓回來。在此期間,勞倫特暫代嘉文四世的所有職務。我有些累了,都退下吧。”
“是,陛下。”嘉文輕點了點頭,緩緩退了出去。
勞倫特面色潮紅,竟然忘了應答。
亂的不只是皇宮,整個德瑪西亞也已是一片大亂。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出過這樣的情況了。擊碎德瑪西亞的聖塔,然後逃之夭夭,這無疑是對德瑪西亞莫大的挑釁。
“唉,”從正殿出來,嘉文重重嘆了口氣。
“為什麼你不和國王陛下說是我擊碎了聖塔?”薇恩默默跟在嘉文的身後,神色有些複雜。
“如果我說是你擊碎了聖塔,以父王的性格,你一定會流放的。”嘉文微笑著說道,“而且如果讓德瑪西亞人民知道是他們心中的暗夜女皇居然毀壞了聖塔,那·········”
“我真是服了你了,”薇恩輕揉著光潔的額頭,“都這會兒了,還能笑得出來。”
“呵呵,可以出皇宮散散心,很不錯啊,不用再處理煩人的公務,我還求之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