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陽問齊子言怎麼了,他就像是有些害羞的低頭,然後又開始莫名其妙露出幸福的笑。
對此,嬌陽就故意自動將他這樣彷彿精神不太正常的行為理解為“又想要了”,對此她的解決方法就是將人拉到廁所間、空教室,又或者是樓梯間,繼續做那天晚上他們在一起時做過的事情。
要是齊子言反抗,她就又會以之前他對自己承諾過的,“以後什麼都會聽她的”話來懟他懟到啞口無言。
而一到這個時候,齊子言就會選擇默默地閉嘴,任由她對自己予取予求,而事後也會對她更加溫柔照顧,一天比一天溫柔體貼起來。
嬌陽又是個胡作非為的性子,也不在意他怎麼想的,只要有想法,又或者看到齊子言又露出那種看著她欲言又止不正常的樣子,就將他拉去學校裡的各個角落和他亂搞。到了後來,齊子言已經幾乎不會反抗,或者反抗的微乎其微,甚至漸漸的有時候還會變得主動勾引她在各個地方亂搞。
在這件事上面,齊子言確實糾結了一會兒,但是也沒糾結多久地就接受了。
畢竟在他看來,他們以後是會結婚的。雖然和他之前幻想的畢業以後再發生這些,但是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嬌陽說的對,之前是他不好,顧慮的太多,又一心只在意自己的堅持,沒有注意到她更多的需求,才讓別的男人有了可乘之機,這確實不是她的錯,而是勾引她的陸錫朔的錯。
可他不一樣,他作為嬌陽的男朋友,之前是他做的不夠好,現在他會努力做到在任何一個方面都完美到讓她滿意。
這樣,嬌陽就不會不要他了吧。她就不會想到別的男人的好,他不會再給別的男人機會的。
於是這段時間,嬌陽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齊子言變得黏人了。視線幾乎無時無刻都落在她的身上,只要她走出幾步,超出距離他五米的範圍內,他就會又無意識的追上來,直到與她保持在能讓自己心安的距離時才會又停下。
甚至就連上課待在自己座位時,明明是一轉頭就可以碰到的距離,可他還要時不時的就蹭蹭她的腿,或者藉著桌子的遮擋,偷偷將手放到她的手上。
而嬌陽一個轉頭望向他,又看見他是一副冷淡矜持、認真聽講的模樣,彷彿在底下做那些小動作的人不是他。
……要不是在桌子底下正被他緊緊握著手的人是自己,她差點就信了。
所以大哥你能不能松個手啊,你拉我的是左手,可我被你拉著的是要用來寫字的右手啊喂!
嬌陽當然不可能為了齊子言解鎖什麼所謂的“左手寫作業”的神奇屬性,一般到了這個時候,她要是掙脫不開,就會選擇藉著遮擋物,偷偷在桌子底下玩弄他的身體。
直到讓他臉紅著,眼神迷離、氣喘吁吁、神志不清的時候,嬌陽就可以自然而然輕鬆的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指縫裡解救出來了。
總之,自從兩人初嘗禁果.不對,是自從齊子言初嘗禁果以後,嬌陽與他正在經歷著一段十分香豔的生活。
對於齊子言時不時的勾引或者糾纏,她也並不反感,嬌陽確實很喜歡他。但是因為齊子言纏她纏的太緊,嬌陽察覺出,她與別人的接觸,特別是跟陸錫朔還有陸燃的接觸,變得越來越少。
這天,嬌陽又在齊子言有意或無意的誘惑下,拉他到了器材室裡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