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喜歡他?”
嬌陽“嗯”了一聲。
...那我呢?那我呢?
盛鬱擇聽到他心裡近乎咆哮的質問。
他深吸一口氣,忍下來。
帶著她到車上,望著她那張熟睡的小臉,忍不住想要親親她,但是最終沒有這麼做。
要是嬌陽這輩子真的找到了那個,可以守護她一生,帶著她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那他要怎麼辦?
回去的路上,盛鬱擇不停的問自己。
然後他聽到了自己的答案。
那他大概會在她婚禮的前一晚上,在她和新郎婚禮的床上最後.放.縱.自己一回,無論她願不願意。
然後,從此忍著一輩子,再也不碰她的一根頭髮。
“對、對了。”
嬌陽像是想到什麼,慢悠悠的醒過來。
“顧笙萊怎麼樣了,人家該做的事情也都做了,要是沒別的什麼事,叔叔,你就找個時間把人給放了吧。”
估計人家這時候還一頭霧水呢。
盛鬱擇從思緒裡出來,不輕不重的回道。
“急什麼。”
嬌陽看向他。
“再關他個一兩天,讓他再多吃點苦頭,滅滅他的威風,免得以後無法無天。”
嬌陽失笑。
還說他不是在公報私仇。
...
顧瑜謹回去以後等了幾天,沒想到盛家居然還真那麼不守信用,還不把人給他送過來。
等久了也就急了,下意識想要打那女人的電話,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打了盛鬱擇的,誰知道對方根本不接。
一氣之下又打給了盛嬌陽。
生氣下腦子發熱,膽子也就打了起來。
“我說,你們盛家怎麼能言而無信呢?這都多少天了,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把笙萊給我送過來。”
嬌陽聲音平淡,在電話另一頭正約著好姐妹一塊兒去做美甲。
“你急什麼,這才多少天,又沒說不送。是,盛家是答應了放人,但又沒說是哪一天。”
“你...”
顧瑜謹氣不打一處來,就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人。想著人質還在他們手上不能把人給得罪狠了,深呼吸好幾口氣,才又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