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歡心裡掙扎半晌,最終還是看向鈴姐開口說道,“鈴姐,這事兒您能替我保密麼?”
金鈴愣了愣,才點了點頭,應道,“打算你九皇叔也瞞著?”
姬如歡應道,“我還沒想好,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
金鈴想著這一件自己一時都沒辦法消化的匪夷所思之事,終是點了點頭,“好,我誰都不說。”
姬如歡鬆了一口氣,應道,“謝謝鈴姐。”
再見著九皇叔,姬如歡便只開口問道,“九皇叔,那魂玉還在您身上麼?”
獨孤馳硯伸手從胸前摸出來,應道,“在呢,難得遭遇了這一遭,這魂玉還能在我身上。”
姬如歡欣慰應道,“那九皇叔好好保管。”
獨孤馳硯笑著應道,“好,這可是歡兒送給我的信物,定會小心收好的。”
因為考慮到要好好照看小產的姬如歡,他們一行走的很慢,白天慢慢趕路,晚上也必定會找客棧落腳。
姬如歡也漸漸從之前的喪子之痛中走了出來,心裡開始琢磨著要如何收拾巫族。
但是比起收拾巫族替自己報仇,如今更緊急的還是解決京中危機。
獨孤馳硯知道姬如歡擔心大明京中情況,所以有特意讓春曉留意打聽,不想居然還真打聽到,大明京中又出了事,姬家居然被人彈劾,莫名其妙被牽扯進了一樁謀逆案中。
姬將軍為自證清白,自己給自己停了職,以配合大理寺審查。
姬如歡聽得只恨不得長一雙翅膀直接飛回大明京都,她不用想也知道,父親這樣的人,一輩子為了穩固大明江山殫精竭慮,怎麼可能會謀逆,這些人定時為了父親手中的軍權去的。
好在這朝堂之上都互相牽制著,到底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父親,奪了父親的軍權。
聽得姬如歡說明日要騎馬趕路,獨孤馳硯直接冷下臉來拒絕,“不行,忘了你自己剛小產了?怎能騎馬。”
姬如歡焦急應道,“馬車太慢了,這般下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京都。”
獨孤馳硯嘆息一聲,“早知道就不告訴你這個訊息了,你先冷靜,即便是你現在急著趕回去,又有何用,什麼情況都不清楚,還能馬上為你父親平反了不成?”
姬如歡稍稍冷靜下來,開口問道,“那您說現在要怎麼辦?”
獨孤馳硯看姬如歡總算是打消了念頭,稍稍鬆了一口氣,應道,“我已經派了人去查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父親手握北境軍權,這些人最多也就耍耍小手段,暫時不敢輕舉妄動,拿你們姬家怎麼樣的,放心。”
聽得九皇叔的分析,姬如歡也稍稍安下心來,沒再吵著要騎馬趕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