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歡看著巫族族長離開的背影,開口對一旁一直沒開口的九皇叔說道,“他來幹什麼的?”
獨孤馳硯應道,“口口聲聲說不會把咱們怎樣,當然是為了來安咱們心的。”
姬如歡皺了皺眉頭,負氣應道,“那我搭理他作甚。”
獨孤馳硯勾起唇角,伸手揉了揉姬如歡的頭頂,“不要著急。”
這句話聽得太多,姬如歡也只能回應一聲嘆息。
不過等到沒人的時候,九皇叔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姬如歡的眼神才總算明亮了起來。
山谷裡的人對於兩個人卿卿我我的模樣見的多了,兩個人時常湊在一起說悄悄話,剛開始還擔心兩人密謀什麼,結果偷聽了幾次,都是些酸掉牙的情話,也就不再過分監視兩人,倒也沒過多的防備了。
如此反而方便了兩個人說話,而此時兩人再次坐在小溪邊,比平時稍微小心些,確定沒人偷聽姬如歡才開口詢問道,“可是真的?大概多久能恢復?我能成麼?”
獨孤馳硯應道,“你練武時間太短,內力底子不行,即便是我,想要完全恢復,差不多也還需要些時間。”
姬如歡又是高興又是埋怨的道,“您怎麼不早跟我說,害我天天擔心。”
獨孤馳硯應道,“就是擔心你露了馬腳,才沒敢告訴你,記得跟以前一樣,不要露出破綻。”
姬如歡點了點頭,“既然您能逼出來,您教教我唄,說不定我能成呢?”
獨孤馳硯搖了搖頭,再次拒絕,“你內力不行,太冒險了。”
姬如歡一臉遺憾,不過很快又高興起來,以九皇叔的身手,趁其不備帶著自己逃出去應該不太難。
只可惜到底是雙拳難敵四手,她想的還是太天真了。
之後幾天,姬如歡面上的焦躁漸漸散去,兩個人仍舊是時時膩在一起,在山谷裡轉悠著,山谷裡時常回蕩著清脆的笑聲。
眾人看著聖女的變化,只當是族長的安撫起了作用,殊不知兩人卻在觀察著山谷各處的情況,密謀著如何從山谷裡逃出去。
在山谷裡呆了二十多天,沒能等到鈴姐他們,獨孤馳硯的內力差不多恢復了五成,兩人便開始商量著逃出山谷了。
山谷的出口他們早就摸清了,這幾天九皇叔更是踩好了點,山谷裡侍衛可能是覺得兩人已經打算安心的呆在山谷,倒是放鬆了警惕,晚上特別是下半夜出口的防衛便已經鬆懈了不少。
姬如歡想著,若不是自己的內力盡失拖九皇叔後退,想必九皇叔都能自己闖出去了。
待一切準備妥當,這天兩個人一直熬到了後半夜,山谷裡靜悄悄的,九皇叔偷偷摸到了隔壁,不聲不響的放倒了兩個侍女,便回來帶著姬如歡悄無聲息的往山谷的出口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