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空塵大師,獨孤馳硯便打算接著去一趟江家,找武林盟主商議打壓天玄教的事情。
畢竟這江盟主一家,可是被天玄教逼的離開了大周,舉家遷往了大明,江家肯定不會看著天玄教猖獗坐視不管。
姬如歡卻是把九皇叔攔了下來,看著九皇叔一直垂著的手臂,皺眉說道,“讓人送一封信去就是了,江盟主也不是那般斤斤計較小家子氣的人,你不親自去也沒事。”
獨孤馳硯看著攔住自己去路,明顯不打算讓步的姬如歡,嘆息一聲,應道,“行啊,咱們去書房寫信。”
姬如歡一臉幽怨的看著九皇叔,“您就不能先歇一會兒麼?您說寫什麼,我去寫。”
兩個人最後還是去了書房,由獨孤馳硯口述,姬如歡執筆,寫了一封信送了出去。
之後姬如歡便勒令九皇叔跟著她一起回了正院兒,又叫了大夫過來,給九皇叔檢視了肩上的傷處,換了藥。
獨孤馳硯還要去書房,卻是再次被姬如歡攔住,瞪眼斥道,“什麼事兒也不急於那一時,大夫都說了,要好好休養,不能費神,你就呆在屋裡好好休息,不準到處跑了。”
第一次見著姬如歡這麼兇巴巴氣鼓鼓的模樣,獨孤馳硯面上便不自覺浮起了笑意,忍不住抬起完好的右手,伸手戳了戳如歡的小臉,見著如歡又要發怒,忙開口應道,“好,都聽你的,不出去了。”
見著九皇叔這般聽話,姬如歡倒是不好再繼續氣下去了,只推著九皇叔過去軟塌上躺下,開口說道,“您先休息,我去看看藥熬好了沒有。”
說完便轉身出了門。
自從太子登基為帝,便甚少主子去太子妃,也就是如今的皇后沐春羽那裡了。
冷冷清清的大殿裡,沐春羽靠坐在軟塌上,只留了兩個伺候的宮人,一個給前面的爐子添著火,一個在一旁伺候著茶水。
如今貴為皇后,沐春羽的面色卻還不如當初在東宮,還是太子妃之時,面容瘦削,雙眼無神的看著前面的爐裡的忽明忽暗的炭火,面上籠罩著一股揮之不散的愁容。
這是外面突然傳來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
沐春羽聽得外面的聲音便坐正了身子,眼裡閃過一絲光亮,可很快就黯淡了下來。
一旁的宮人忙過來扶著皇后站起身來,準備去門口迎駕。
沐春羽跟著站起身來,身子卻忍不住晃了晃了,若不是一旁宮人及時拖住,怕是已經栽倒在地。
一旁宮人擔心的道,“娘娘,您沒事吧?”
沐春羽搖了搖頭,“**病,頭暈罷了。”
說完便讓宮人攙著繼續去門口迎駕,就這麼熙熙攘攘幾個人,跪在門口迎接聖駕。
皇上進門微微皺眉,“怎麼就這麼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