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了日月神教的人之後,兩人沒有在客棧多呆,直接回了賢王府,不想三皇子居然來了賢王府,已經在賢王府等候了他們多時。
兩個人也還沒來得及用晚飯,便讓人準備了晚飯,招待了三皇子。
飯桌上姬如歡才開口問道,“不是說了少來往麼,免得皇上起疑,你怎麼又過來了?”
三皇子放下筷子,開口應道,“是綰綰讓我過來問問,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姬如歡皺起眉頭,看著三皇子質問道,“你又去見綰綰了?不是讓你少往鎮國公府跑麼?而且你跟綰綰還沒成親呢,別整日往她面前湊。”
三皇子應道,“這不是早晚的事兒麼?而且我跟綰綰也沒在鎮國公府見啊,我們是在外面酒樓裡見的面。”
姬如歡很是無語的瞪著三皇子,“你們還約在酒樓裡見面?你們還沒成親呢,你自己沒了名聲,還想壞了綰綰的名聲?”
三皇子一臉詫異的看著姬如歡,“你居然還會在意名聲?”
姬如歡一臉無語,不是自己不在意,而是自己當初好像就沒有過好名聲。
倒是一直沒開口默默吃飯的獨孤馳硯,突然抬起頭來,面色陰沉的看著三皇子,冷聲道,“不會說話就閉嘴。”
三皇子看到獨孤馳硯的表情,乖乖的閉上了嘴,低下頭默默吃飯不敢再開口。
之後獨孤馳硯就又表演了一次變臉,給姬如歡夾了一筷子她喜歡吃的菜,一臉溫柔的柔聲道,“別搭理他,吃飯。”
若不是剛剛才被斥讓他閉嘴,三皇子都要忍不住誇讚一番獨孤馳硯出神入化的變臉功夫。
姬如歡還是忍不住唸叨三皇子,“你以後少去找綰綰。”
這次三皇子沒敢反駁,乖乖應下,之後開口問道,“綰綰總說你們可能需要我幫忙,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是天牢跟刑部大牢被劫的案子需要我幫忙?”
聽三皇子的語氣,很顯然並不知道,皇上已經將這兩件案子捏到了自己的手裡,不讓獨孤馳硯他們參與了。
想到這事兒,姬如歡心情便不是太好,也沒搭理三皇子。
獨孤馳硯面上表情倒是沒多大變化,開口應道,“我們不管這件案子了。”
三皇子詫異的看著獨孤馳硯,“你們不管了?人是你們抓回來的,你們不管誰管啊?”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皇上自己管。”
三皇子的眼神閃了閃,隨即一臉吃驚的看著獨孤馳硯,開口說道,“不是吧?這種事情上,皇兄也要打壓?”
獨孤馳硯抬起頭看向三皇子,冷冷應道,“你倒是看的明白啊。”
三皇子嘿嘿笑著應道,“這不是皇兄剛想著打壓我麼,連我這種不務正業的紈絝他都要打壓,又怎麼能放過如此英明神武,對他威脅最大的賢王您呢?”
獨孤馳硯沒有回應三皇子,只冷冷的眼神一直看著三皇子,看得三皇子整個人都有些不自在,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開口說道,“您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什麼不妥麼?”
獨孤馳硯冷聲應道,“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耍手段,有什麼話,或者什麼打算,最好跟我直說,我眼裡容不下沙子。”
三皇子聽得獨孤馳硯的話,明顯的愣了愣,才尷尬笑著應道,“賢王這話說的,我可不敢在賢王面前耍手段,真要有什麼事情,肯定會跟賢王直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