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統領見著手下禁軍居然不為所動,完全不聽從他的調遣,也是急了,臉紅脖子粗的大聲開口斥道,“你們敢抗命?知道違抗軍令是什麼下場麼?”
三皇子不屑道,“嘖嘖嘖,你都叛國投敵了,他們還聽你的幹什麼?難道跟你一樣當個叛賊?”
就這樣被扣上的叛賊的帽子,禁軍統領當然是不願意,大聲反駁,“胡說八道,咱們是奉命守護皇宮,保護陛下,你們沒有皇上的命令便帶著人硬闖皇宮,你們才是想謀逆的叛賊。”
獨孤馳硯微微皺眉,卻是懶得再跟他們磨嘴皮子耽誤時間,見著禁軍能識大體不摻和,也是挺高興,至於這禁軍統領,獨孤馳硯開口吩咐身後的人,“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幾個攔路的綁了。”
姬如歡帶來的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打算對付躲在宮中的金不屈那些人的高手,綁幾個對他們來說顯然是輕而易舉,都不給禁軍統領那幾個人反抗的機會,就直接將人五花大綁,順便堵上了那幾張愛叫囂放狠話的嘴。
禁軍則自覺給獨孤馳硯帶著的一行人讓開的道路,甚至開口熱心的禁軍開口,“小的知道有幾個浣衣局的人不正常,要不要小的帶您們過去抓起來。”
姬如歡笑著應道,“那就勞煩小哥了。”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然後不少禁軍都加入了姬如歡他們的隊伍,浩浩蕩蕩的進了皇宮。
三皇子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看著大搖大擺進了宮的一行人,喃喃開口說道,“這就進去了,也太簡單了吧?”
他帶著御林軍過來,都沒發揮什麼作用啊?
三皇子轉頭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一旁屬下,“咱們是來幹什麼的?”
一旁屬下安慰道,“三殿下不要灰心,咱們還有用處,守著皇宮,攔住想要衝出皇宮的漏網之魚。”
三皇子瞬間恢復了精神,開口應道,“對,你趕緊吩咐下去,給我把皇宮守緊了,一隻蒼蠅也不能放過。”
獨孤馳硯他們出其不意的突然襲擊和如此大膽的行動,完全沒給皇帝準備的機會,等著獨孤馳硯帶著人衝進了皇宮,還在御書房跟心腹商量著如何刺殺賢王夫妻二人的皇帝才得到訊息。
他不敢置信的瞪眼看著門口跪著的宮裡,大聲質問道,“你說什麼?賢王帶人硬闖皇宮?禁軍呢?沒人攔著?”
宮人支支吾吾小聲應道,“禁軍統領被綁了,禁軍,禁軍也跟著賢王衝進來了。”
皇帝聽得直接預案上的奏摺一股腦兒掃到了地上,咬牙切齒開口應道,“反了,都反了。”
一旁皇帝心腹忙開口勸道,“陛下稍安勿躁,賢王恐怕是打算反了,當務之急還是先攔住賢王,再想辦法通知朝臣救駕才是,倒是剛好那些人可以派上用場。”
皇帝應道,“對,快,快去請人。”
這話若是讓皇帝期待來救駕的朝臣聽見,恐怕會罵一句愚蠢,不想著趕緊將人藏緊或者是送走,居然還想這些人去攔人,這不是人家瞌睡來了你給人送枕頭麼?
然而賢王並沒有如皇帝所想,直奔御書房,而是直接帶著人開始在皇宮裡抓人。
那些跟隱藏在宮中各處的人,本就跟宮裡普通的宮人不一樣,而且這些人在外面趾高氣揚慣了,即便是藏在了宮中各處,平時也沒少欺壓這宮中原來的普通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