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馳硯看著吳越軒,“光顧著操心別人的閒事,不若多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情,我聽說吳家就你這根獨苗,還等著你傳宗接代,你該早些成家了,別老盯著有夫之婦。”
難得九皇叔對外人羅裡吧嗦說這麼多話,聽完姬如歡便忍不住眼角微抽,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還盯著有夫之婦,簡直胡說八道,自從他們成親之後,人家都故意避著他們了,啥時候盯著她了?
姬如歡在心裡默默吐槽,卻是沒好開口,吳越軒也沒想到獨孤馳硯會這麼說,聽得也很是無語,只開口應道,“多謝賢王關心,在下以有婚約。”
不管是真有還是假有,獨孤馳硯都勉強滿意了,難得還算客氣的說了一句,“祝你明日一路風順。”
吳越軒抱歉應道,“多謝。”
獨孤馳硯看著吳越軒,“打算留下吃飯?”
這是又開口趕人了,姬如歡也很是無語,只能笑著開口打圓場,“是快到飯點了,不弱留下來吃了飯再走?”
吳越軒卻是站起身來,告辭離開了。
姬如歡也沒刻意挽留,免得旁邊的醋罈子又不高興。
送走了人,獨孤馳硯還沉重一張臉,姬如歡很是無語,開口哄道,“這都什麼時候的事兒了?您怎麼還這樣啊?”
獨孤馳硯冷哼一聲,“他眼神閃一閃,我都知道他在想什麼,以後不準再見他,免得還不死心。”
姬如歡一臉無奈,“我什麼時候見過他了,若不是今日有事,人家也不會來見暫滿,只要是在大明,肯定還會有交集,你以後可別這樣對人家,若是有旁人在,多不給人臉面啊。”
獨孤馳硯應道,“想讓我給他臉,可以啊,以後你不必出面了,我見就他就行。”
姬如歡無語應道,“行,聽你的,醋缸。”
聊完了吳越軒,兩人便說起了正事,“你說咱們就任由皇上一直這般胡亂折騰麼?我看皇上恐怕是想不通,不打算放過咱們了,咱們是不是也該想想對策,如何處理這事兒?”
獨孤馳硯應道,“咱們暫時不管,等把天玄教的事情處理妥當了再說。”
姬如歡皺眉道,“可是他一直胡亂折騰,鬧出什麼事情來怎麼辦?”
獨孤馳硯道,“當初陛下欽點的輔政大臣可不止我一個,另外一個,就如今也只差跟新帝徹底決裂了,新帝若是真鬧出什麼事情來,都不用咱們出面,那時咱們拿出陛下的遺詔控制局面即可。”
聽得九皇叔的話,姬如歡看著九皇叔道,“老謀深算,奸詐。”
獨孤馳硯眼睛微眯,低頭回望著姬如歡,冷笑著說道,“老謀深算?”
姬如歡忙站起身說道,“我去看看飯好了沒。”
只是剛站起身,就被九皇叔大力拉了回去,危險的開口,“敢說我老?”
姬如歡忙討好的摟住九皇叔的脖子,一臉諂媚的笑著應道,“您不老,一點不老。”
也就比她大幾歲而已,只是每次一提及這話題,九皇叔總是要用那種讓人無語的方法證明一番他到底老不老,姬如歡都有些怕了。
好在獨孤馳硯還有一隻手傷著,到底沒能折騰上姬如歡,兩個人瞎鬧了一番,就去了飯廳用飯了。
第二日吳越軒就帶著六皇子,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了遼東。
把天玄教的事情交代了下去之後,姬如歡變陪著獨孤馳硯在家裡養了幾天傷,只可惜先皇后一行人特別能躲,風滿樓和日月神教的人合力查了幾天,都沒查到他們的蹤跡。
倒是獨孤雲寧那小大人找了過來,看到兩個人居然還坐在軟榻上下棋,在他們面前也懶得裝了,皺著眉頭直接開口說道,“二位倒是挺悠閒,還有心思下棋,天玄教的事兒不管了?”
姬如歡看了一眼進門來的獨孤雲寧,便轉過頭繼續研究棋盤了,嘴裡倒是應道,“一點蹤跡都找不到,憑空消失了一樣,咱們管?咱們自己出去找?”
獨孤雲寧癟了癟嘴,“我就知道,我剛剛倒是想到了一個地方,說不定他們藏在那裡。”
獨孤馳硯轉過頭打量著面容瘦削卻一臉深沉的小孩兒,“這次又是什麼圈套?”
獨孤雲寧一臉無奈開口應道,“上次真的只是意外巧合,絕對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