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獨孤馳硯都說不必顧忌皇上了,風雷他們也一點都不客氣,可謂是雷厲風行,只要是原來跟先皇后走的近的,都一個個開始盤查。
當然,你若是沒有問題,很好的配合賢王府的人接受盤查,盤查過之後自然是什麼事兒沒有。
但若是敢跟賢王府的人對著幹,他們可一點都不客氣,採取強硬手段,更嚴重的甚至直接把人抓了。
這般折騰下來,民眾倒是沒有任何的影響,但是卻把一群京都的世家顯貴們鬧的雞飛狗跳,一聽說是賢王府的人,都是又惱又怕。
就這樣一一盤查,倒是真讓風雷他們揪出來幾個,都是府裡的下人經不住誘惑,被風滿樓的人一威逼利誘,就將他們知道的主子的那些個事兒給供了出來。
不配合調查的他們都抓了,跟先皇后真有關係的,當然是直接就被抓了起來。
風雷他們也是非常聰明,把人抓了,卻一點不透露他們是怎麼發現的,搞的神神秘秘的。
那些個真先皇后黨見著賢王府的人抓的居然都是真真兒的先皇后黨,這下也開始慌了,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他們了。
被這般一逼,他們果然是急了,彼此開始聯絡,商量對付賢王府的辦法。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賢王府的人是如何抓帶那些被抓之人的把柄的,也無從下手防備。
那唯一的辦法就只能讓賢王停止查探了,而就這大明的情況,能逼的賢王放手的,恐怕也就只有房上了。
一行人一合計,便決定就這事兒在京都鬧的人心惶惶議論紛紛之理由,寫一本摺子給陛下了。
當然他們不敢再如李高一般,直接參賢王一筆,只能旁敲側擊,尋得陛下的支援,他們可不想落得李高一般的下場。
獨孤馳硯還希望這位新帝能看清形勢,識趣的不再插手他們查先皇后和天玄教的事兒,結果卻太另他失望。
新帝被一行輔臣在朝堂之上甩了臉子甩袖離去,可是讓他在滿朝文武面前丟盡了臉面。
獨孤馳硯原本以為這位新帝會看清形勢,消停下來,不想這位新帝卻不這麼想。
他反而越來越不甘心,他就不信,沒了這群輔臣,他大明還能滅了不成?
於是在那些個先皇后黨狗急了跳牆找上他的時候,他瞬間就心動了,沒有輔臣又如何?
大明還有這麼多朝臣,他重組朝堂就是。
到時候直接收拾了那一群老迂腐,把自己的人推上去,看誰還敢不將他這個大明皇帝看在眼裡?
被人幾句阿諛奉承的話一鬨,新帝就開始膨脹了,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擺脫當傀儡皇帝的命運,控制住大明整個形勢的一代明君。
賢王從甩袖離去之後,便再次罷了朝。
朝堂上沒有賢王,這些人倒是膽子大了不少,那些原本因為賢王在朝堂之上,不敢開口的人也敢出來蹦躂了。
雖然用詞婉轉,但說起賢王,話裡話外都是賢王目中無人,不把皇上看在眼裡,所以連朝都不來上了。
然後又是讓賢王府的人在京都抓人,將整個京都攪的雞犬不寧,人心惶惶,鬧的民心不穩。
這一樁樁一件件數落下來,皇上便針對賢王府的人到處盤查發了話,必須及時止損,不要在擾亂京都民心。
可是賢王都不上朝,他們說再多也沒用,皇上便乾脆一封聖旨送到了賢王府。
春城那邊,日月神教剛好送來了訊息,說是疑似發現了七皇子的下落,姬如歡便想著跟九皇叔親自過去一趟。
剛好鈴姐他們也準備今日動身,回去蓬萊島,他們便決定跟鈴姐他們一起動身,給他們送送行,再在京郊外分道揚鑣。
不想剛準備動身,這宮裡的聖旨就來了,這讓獨孤馳硯跟姬如歡都皺起了眉頭。
不過還是讓人準備了香案,接了旨。
可聽得聖旨上的內容,兩人便沉下了臉來。
等宣讀完了聖旨,賢王獨孤馳硯站起身,面色陰沉的看著太監,開口說道,“這是皇上的意思?”
太監被賢王盯的戰戰兢兢,明顯有些害怕,結結巴巴的開口應道,“是陛下、是大人們說、說京都被鬧得人心惶惶,擾了民心,陛下才、才出此下策,望賢王體、體諒。”
然而太監並沒有迎來賢王的怒火,反而賢王難得唇腳微翹,心情似乎還不錯,開口問道,“可知道是哪些大人參的本王?”
傳旨太監忙不迭搖著頭否認,“不是,不是,大人們沒有參賢王殿下,只是隨口提了幾句。”
獨孤馳硯不耐煩應道,“本王問你可記得是哪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