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歡眼睛微眯開口應道,“這就把手伸向了鎮北軍了?看來皇上還真是沉不住氣啊。”
姬將軍道,“這段時間,京都流言傳的沸沸揚揚,都是對皇上不利的,他自然是慌了,又不敢再跟你們生事,便只能對鎮國公府下手麼?”
姬如歡看著父親開口問道,“那父親便任由他對鎮北軍為所欲為?”
姬將軍沉聲應道,“經歷了這麼多事,我也算想通了,我姬家對大明衷心耿耿,若是死在戰場上,倒也甘願,但卻整日裡遭自己人陷害,實在是令人寒心,這一次,我姬家再不會仍由他人再搓圓捏扁,即便是新帝也不行。”
能聽得父親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也是有些出乎姬如歡的意料,她原來還想著,不論如何,父親都不會跟皇室對著幹的,但是這次看來,這位新帝,是徹底的讓父親失望了。
獨孤馳硯開口說道,“岳父有何打算?”
姬將軍應道,“他要派人去,便讓他派人去,去了又如何,一個毫無實權的副總兵,沒人我的認可,鎮北軍沒人會聽他的號令。”
姬如歡應道,“父親還是要小心些,可別讓他耍了陰招。”
姬將軍點了點頭,“放心吧,吃一塹長一智,吃了這麼多次虧了,你爹沒這麼傻還會吃虧。”
聽得父親這般說,姬如歡這才稍稍放心。
姬將軍便繼續說道,“看來皇上是不打算善罷甘休了,你們有什麼打算或計劃,記得知會我一聲,我會配合你們。”
獨孤馳硯點了點頭,“咱們會及時通知岳父的,現在新帝最著急的應該是兵權,這些舉動,都是想將兵權捏到自己手裡。”
姬將軍應道,“這南陽軍的江航,應該是被他收買,成了他的心腹,他如今手裡的兵權除了京都禁軍,便是南陽軍了。”
獨孤馳硯點頭應道,“如今鎮北遼東失守被他國佔領的城池都收復了,只有南陽,被南越佔領的城池還未收復,既然皇上派了人去鎮北軍,咱們就派人去南陽軍。”
姬將軍皺眉道,“南陽軍是江航的地盤,就跟皇上派人去鎮北軍一樣,咱們派人去南陽軍只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那邊要看看派去的是什麼人了。”
姬將軍眼睛一亮,“賢王可是有人選?”
獨孤馳硯道,“我親自去。”
姬將軍微微皺起了眉頭,“你去?那京都這些事情怎麼辦?”
獨孤馳硯將目光看向姬如歡,其意思不言而喻,而姬如歡卻及時開口應道,“我也要去。”
獨孤馳硯也有些糾結,說實話,把如歡留下,他也不放心,誰知道皇上會不會趁機對如歡下手?
還有先皇后跟大周大祭司,說不定跟皇上有勾結,若是來陰的,留下姬如歡一個人在京都能應付的過來?
這般一想,獨孤馳硯便開口說道,“也罷,去南陽的事情暫時拖一拖,先解決了天玄教和先皇后的事情再說。”
姬如歡點了點頭,只要九皇叔不丟下自己一個人在京都就行,她也想跟著九皇叔一起去會一會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