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歡應道,“情緒好了不少,應該不會有問題了。”
說完卻嘆息了一聲,開口說道,“這先皇后只怕是還不死心,居然給心怡公主帶信,讓她去天牢裡見她,說有要事要見心怡公主,這要事,只怕跟宋強德脫不開關係了。”
獨孤馳硯歪頭看向姬如歡,“你打算替她去?”
姬如歡嘿嘿笑著應道,“還是九皇叔瞭解我。”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別叫九皇叔,叫相公。”
姬如歡擔心他不讓去,倒是特別聽話,摟住了九皇叔的胳膊乖乖應道,“這不是以前叫習慣了麼,以後就叫相公,相公。”
便聽得獨孤馳硯開口應道,“下午我陪你一起去。”
兩人先在家吃過了午飯,便相攜去了天牢探望先皇后。
就如今兩人的身份,想要進出天牢,見什麼人,基本上都不會有人阻攔,兩人順利進了天牢,去了先皇后所在的牢房。
路上獄卒還小心的陪著兩人,給兩人說著這位先皇后的情況。
“原來這位倒是特別冷靜,不吵不鬧的乖乖呆在牢房裡,最近確實鬧騰了起來,一會兒說要見先皇,一會兒說要見當今陛下,折騰的不行。”
姬如歡聽得,卻是差不多也能猜到,這先皇后為何著急了。
原來被關進了天牢,都有恃無恐的安靜呆在天牢你,只怕是還想著大周的大祭司總會來救她出去。
如今可能是知道了他們將大周的大祭司抓了回來,她的後路徹底的斷了,這才火燒了眉毛,徹底的急了。
果然他們見著皇后,便發現這皇后早沒了往日這般冷靜,即便是什麼也沒做的坐在哪裡,也能看出她的焦躁。
聽得大牢門口的動靜,瞬間抬起頭來,還可以見到眼中期待的目光。
等看清楚來人後,眼裡期待的目光便漸漸消散,眉頭微皺開口質問道,“怎麼是你們?”
姬如歡笑著應道,“特意來探望先皇后,怎麼先皇后好像有些歡迎啊?”
獄卒替他們開啟了牢門,獨孤馳硯便吩咐道,“這邊不用你了,去那邊守著吧。”
獄卒清楚兩位肯定是有話要問先皇后,倒很是識趣的應下離開,還儘量離的遠些。
春曉則乖乖守在了牢門外,獨孤馳硯陪著姬如歡進了大牢。
姬如歡看著坐在破舊小木榻上的先皇后,眼中有明顯的血絲,看來這些天沒少為自己的姘頭操心了。
先皇后看著姬如歡他們卻眉頭微蹙,冷聲應道,“本宮不需要你們探望,你們走吧。”
到底是做了多年的皇后,習慣性就擺出了皇后的架勢。
姬如歡倒也沒打算嘲笑她,只開口應道,“聽說您要見心怡,心怡在養胎,不宜出門,我便替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