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面前的飯菜倒是不錯,看得姬如歡倒是有些胃口,姬如歡乾脆拿起筷子,也不管眾人,便一個人坐那兒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她前世自持身份尊貴,不將人看在眼裡的傲慢姿態,她都不用演,簡直就是信手拈來,可把這大殿裡一眾巫族族老氣的夠嗆。
更別說什麼祭拜月神,她倒是配合往那兒一站,至於什麼祭拜,根本不可能。
這般態度,終是惹惱了一眾族老,便有人站出來開口說道,“即便是貴為巫族聖女,也不該如此目中無人,月神面前還如此傲慢。”
“正是,聖女如此這般,是對月神的不敬,若因此讓月神怪罪我巫族,可如何是好。”
姬如歡面上帶著諷刺的笑意,“聖女?你們巫族聖女與我何干,自你們巫族那般卑鄙算計了本郡主,本郡主便不再是什麼巫族的聖女。”
不等那一群人再開口,姬如歡便繼續開口說道,“如今還囚禁著本郡主,難道還指望本郡主乖乖聽你們的話,當你們這什麼破巫族的聖女?”
眼看著一個個族老眼裡都快要噴火,巫族族長忙開口說道,“你身上既流淌著聖女的血脈,便是巫族的聖女,即便您不承認,這也是不爭的事實,聖女暫時想不通,便早些回去休息吧。”
這一場中秋宴會,終是在姬如歡的傲慢態度中不歡而散。
把一群巫族的族老們氣的噴火,姬如歡心裡的氣惱倒是消散了不少,待回去了她住的院子,還繼續賞了一會兒月才回屋休息。
第二天上午,巫族族長又親自領著阿克叔來了,給姬如歡把過脈,巫族族長便迫不及待問道,“阿克叔,如何?”
阿克叔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巫族族長一臉失望,姬如歡卻笑了。
便聽得阿克叔開口說道,“聖女多次中毒,身子受損,還需好生調養,小老兒便暫時留在這兒,先好好替聖女調理一番吧。”
巫族族長面色沉重,點頭應道,“那就勞煩阿克叔了。”
之後巫族族長便沒再出現,姬如歡估摸著,這巫族族長定是忙著找九皇叔去了,畢竟他們期待的聖女血脈還需要九皇叔,而且姬如歡後來想起,那象徵聖女身份的魂玉可是還在九皇叔身上呢。
而阿克叔便留了下來,住到了小院兒的偏房,天天給姬如歡熬藥膳,打算給姬如歡好好調理身體。
對於這個阿克叔,姬如歡倒是挺有好感的,實在無聊的時候,見著阿克叔在給她煮藥膳,便時常湊到阿克叔身邊問東問西。
姬如歡也漸漸發現,阿克叔似乎有話想跟她說,可是每次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因為不管是阿克叔還是她,都有人一直監視著。
於是姬如歡往阿克叔身邊湊的更勤了,總算是讓她找著了機會,姬如歡湊在阿克叔身邊,假裝問著藥膳的問題,卻放低了聲音小聲快速的問道,“阿克叔可是有話想跟我說。”
阿克叔先是假裝回答了姬如歡問題,才小聲快速開口應道,“你其實有孕了。”
姬如歡被阿克叔一句話驚的直接愣在了當場,有些回不過神來。
還是阿克叔叫了她幾聲,她才稍稍恢復理智,可惜她身邊侍女很快就回來了,她不能再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