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傅時奕忙活了星期,才終於折騰出一條他稱之為圍巾的東西。
而且,十分得意地跟家裡人炫耀了一翻。
“你這條圍巾,還不如咱家的抹布好看。”
“傅小二,你要死啊。”傅時奕咬了咬牙,狠狠瞪了一眼過去。
他這一週熬得眼裡紅血絲都出來了,好不容易才完成的,他還敢嘲笑他的勞動成果。
傅勝英看了一眼,“怎麼著也比抹布乾淨點。”
“爸!”傅時奕感覺自己的心靈很受傷。
傅夫人失笑,“行了,收起來吧,我們怎麼看不重要,看鼕鼕怎麼看了。”
傅時奕小心地疊起,放到了裝禮物的盒子裡。
“就是。”
傅時欽憋著笑,好奇地問道。
“這圍巾也勉強完成了,下一步你要幹什麼?”
傅時奕一臉愁苦,這一條圍巾就已經摺磨了他一週,這十字繡怕是要他半條命。
算了,還是先去西山月老廟拜一拜吧。
“去西山。”
“人家當初可是爬上去的啊,你可別偷懶坐索道纜車上去。”傅時欽幸災樂禍地提醒。
“不就爬個山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明天就去。”傅時奕哼道。
傅夫人瞅著他回了房間,皺著眉頭問道。
“他最近發什麼瘋?”
又是做巧克力,這又織上圍巾了,明天還準備去什麼西山月老廟。
“哦,他先前不是和丁冬冬鬧矛盾了嘛,丁冬冬說如果他把曾經她做的事情也為她做一遍,他們就扯平了。”傅時欽為家人做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