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前腳和洛千千商議了片頭曲和片尾曲的修改,凌皎後腳又找上她們對臺詞。
於是,三個人敷著面膜窩在沙發裡對著第二天要演的幾場戲臺詞,一直到將近十二點,才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另一邊,搭著夜班機回帝都的何池,下了飛機索性就近去了何池的住所。
因為早就知道何池家的密碼,他電話沒打一個就直接開門進去了。
何池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到有響動,拎著棒球棍就出來了,一開燈發現是傅時欽,打了個呵欠嘀咕。
“大半夜的,你跑我這來幹嘛?”
他才剛睡下不到一個小時,就被他吵醒了。”
傅時欽把行李箱放那一堆,“要不是陸皓讓我給你捎了東西,你當我願意來?”
“陸皓給我捎東西了?”
何池愣了愣,隨即棒球杆一丟,也不管傅時欽的意思就直接開行李箱了。
一邊開啟,一邊還老心安慰地嘀咕道。
“果然是純良的好少年,送他點東西還知道回禮了。”
傅時欽自己倒了杯水喝了,瞅著剛才還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的人,正興致勃勃地翻他行李箱找東西。
“何池,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什麼?”何池從他箱子裡翻到了東西,開啟了看了一眼,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
傅時欽:“像個要誘拐純情少年的變態。”
陸皓只給他裝了點吃的,而且還是在劇組附近的小超市買的,他至於樂成這樣嗎?
“滾,我才沒你那麼思想齷齪。”何池把東西放進了儲物櫃,哼道,“我是拿他當弟弟。”
他父親和弟弟早逝,先前陸皓住院在這邊,他也瞭解到他也是失去了親人,這才有些惺惺相惜的心情罷了。
這些思想齷齪的人,個個都以為他彎掉了。 2k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