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帝都。
一向下班不是去和凌皎“約會”,就是回家逗侄子侄女玩耍的傅時欽,難得用心在朝芳居安排了個飯局。
受邀前來的都是華國幾大家族企業的年輕繼承人,其中當然也就包括了秦律。
一眾人到場之後,衝著傅時欽打趣。
“二少,你這死摳門,竟然捨得請我們吃飯?”
“你丫不是想帶你女朋友來,現場給我們撒狗糧吧。”
“他敢叫女朋友來撒狗糧,咱們直接把他抬出去扔魚塘去。”
“我同意。”
……
“我去,傅時奕也脫單了,你們怎麼不搞他?”傅時欽怒道。
“他沒讓我們逮到,逮到了再說。”
“行了,今天真不是給你們撒狗糧的。”傅時欽收起嬉笑之色,一本正經地說道。
話剛說完,傅過崢從外面進來了。
一時間原本還氣氛輕鬆的包間,氣場瞬間就變了。
原本嬉笑玩鬧的人,紛紛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又乖巧地坐直了身體。
“傅……傅總你怎麼來了?”
“傅總,好久不見了啊。”
……
一夥人也不再打趣傅時欽了,除了秦律一個個都客客氣氣地給他打了招呼。
說實話,他們一幫人對這位都是又敬又怕的。
從小到大,傅寒崢都是家裡讓他們學習的榜樣,一直是他們成長路上陰影。
可是,到了商場上,又不得不跟他打交道。
傅寒崢在主位坐下,傅時欽讓人上了茶,乖巧地坐在邊上陪著。
“還有兩個沒到,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