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薇薇不安地絞著手指，沒有再繼續說話。
以他的聰明，她說到這裡，他足以明白一切了。
只在於，他相不相信而已。
她沉默地等待著，等待著他對他們之間的愛情，最後的宣判。
在許久之後，傅寒崢問了第一個問題。
“什麼時候，你什麼時候成了她？”
他做好了心理準備，面對她要與他談論的事，哪怕她真的和顧薇薇有很深的糾葛，他也認了。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她就是顧薇薇。
這個答案，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慕微微給你下藥的那天晚上，她頭撞傷顱內出血，之後……我就成了她。”
傅寒崢輕輕點頭，從她身上移開了目光，思緒還是起伏難平。
“原來……是從那時候。”
難怪，那時候他跟勾了魂似的碰了她。
難怪，一直賴在傅家不肯走的她，第二天卻自己主動搬出去了。
難怪，在那之後她對他避如蛇蠍。
那天她揭穿孟如雅買回了贗品，他有感覺到奇怪的，只不過一時想到奇怪在哪裡。
再之後在錦繡公寓撞見她，他竟忍不住因為改變後的她怦然心動。
卻不知道自己心動的不是改變之後的慕微微，而是成為了慕微微的顧薇薇。
命運何其弄人，他們傅家與顧家鬥了那麼多年，到頭他卻喜歡上了顧家出來的顧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