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她身後,那三隻女鬼都在她身後跟著,尤其紅衣的女鬼和全身燒傷的女鬼。
她們倆低著頭,還是要往這走。
要進來。
紅衣的,臉慘白,唇血紅。
燒焦的,渾身都是一塊一塊,走路還往外掉渣。
眼看她們就要進來,卻在我們的面前,直接消失了。
只留下地上,我們幾個才能看到的血腳印。
大金毛過去不停地用爪刨地。
試圖用土覆蓋住那些別人看不見的血腳印。
土都刨沈宴褲子上去了。
沈宴趕緊按住大金毛,然後道:“那阿婆,您進來坐吧,我們就吃個晚飯,沒什麼事。”
我也開啟門。
阿婆背後還緊貼著那個背對著我們的,穿白裙,渾身是水的女鬼。
我們倆就這麼看著女鬼,看她是否能跟著阿婆進門。
結果阿婆剛一腳踏進門檻,她背後的女鬼竟然緩緩抬起頭來。
那一堆枯草黑髮下的面容,簡直叫人渾身豎起寒毛。
整張臉都被泡皺了。
從額角都往外滲水。
並且一雙眼睛全是眼白,但也不是單純的眼白,眼白上似乎還趴著什麼……蟲子?
沈宴一直憋著,後頭實在沒憋住,直接在那白衣女鬼面前乾嘔出來。
“嘔……”
而阿婆想要邁另一隻腳的時候,她背後的女鬼竟然面目猙獰,發出嘶吼聲。
最終,阿婆進到我的屋子,背後的女鬼便消失不見。
這個動作其實很快,不過一兩秒的時候,但我和沈宴卻感覺晚飯都不用吃了。
阿婆還問:“哎呀,小夥子,咋的了?胃不舒服?”
“不、不是……剛才在酒吧吃多了……嘔!”
他擺著手,表示實在受不了,先去廁所吐。
我介紹說,這是我表弟。
他就是這樣,眼大肚子小。
隨後給阿婆倒水,讓阿婆往一樓的沙發上坐。
阿婆晃動了一下肩膀,說:“嘿,我感覺我這脖子,還有這後背,每次進你們這屋,都輕鬆不少。哎喲,之前在家裡總疼,貼了好多藥都不管用。”
我只是點頭笑笑。
心想不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