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在店裡不僅買了麵包和水以及小蛋糕,還買了紗布等。
又給洛鳳苔重新包紮了一遍,才終於坐著沈宴開的保時捷往回返。
這回去的路上,我的眼皮就突突地跳個不停。
先是右眼皮跳,再是左眼皮跳。
都說左眼皮跳財,右眼皮跳災。
難道這是先有災,後有財?
沈宴倒是一直倚靠著車窗閉眼,戴著棒球帽。
蘇離也一聲不吭地開車。
但到了天黑的時候,我就發現蘇離駛入了另一條路,而不是原來那條。
“怎麼變了?”
“導航說那條路施工。”
“那這是哪?”
蘇離直接回了我四個字。
“我不知道。”
後來我才弄明白,這條路壓根就沒在地圖上出現過,是不是真正的路都兩說。
而蘇離開向這邊,也確實因為原來的路施工,什麼時候完工不知道,只能等著。
大冷的天,荒山野嶺又沒有加油站,乾等著開熱風耗油什麼的,不現實。
洛鳳苔則拍拍我,說:“一切隨緣,而且邱水,你頭頂上的劫難煞,在經過處理了那麼多事後,明顯好了許多。”
我現在其實早就將劫難煞拋在腦後了。
我更擔心洛鳳苔和沈宴。
洛鳳苔見我沒說話,以為我還在想這條路,於是又道:“邱水,任何巧合都是命運中的一環,而且我一直在你身邊,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點點頭。
車子這麼來著,我在月光下,看到了不遠處的幾棟古宅。
連成小片的那種感覺。
有點像看古代大戶人家的建築物。
“這是……不可能出現在這個時代的建築吧?”
我掏出手機看,現在正好零點零分,一格訊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