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嗽兩聲,“事態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只能和同僚稍加討論,錯後再談。”
衛太太一見,不樂意了。
指著村民說。
“你們這些人想幹什麼?邱大仙兒是我們家花了八萬請過來的,事成之後還要再給十萬,你們想撬走我們請來的人,就花錢!”
衛先生在一旁,雙眼無神地還看著那口棺材。
整個人都像是魂兒被抽走似的。
衛太太拍了一下衛先生,他才反應過來。
“啊……對,我們家花的錢,你們別想,老婆,咱們回家。”
村民更不樂意。
紛紛大喊:“是你們這些外鄉人讓我們發現的這個玩意,是你們昨天拆老牆!
這麼說起來,你們為什麼拆老牆,不還是你們姓衛的這家過來蓋房子嗎!
好端端的,城裡人,過來這蓋房幹啥?都是你們的錯!”
衛先生也急了臉。
“我花自己的錢,買的房,你們嫌棄我們帶來問題,那當初別接錢啊!
可是你們當時口口聲聲地說,這房子是村的,要了我二十萬,全村分,這麼算下來,誰家沒拿了我幾千塊錢?
而你們這個破地,根本沒人來,房子不值錢,就是十萬都沒人要!”
我在一旁想事情,洛鳳台走到我面前,問:“在想什麼?”
“嗯……村民的表現,尤其是掉下去的大爺喊的,不像是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而是……他一直知道村裡有這個,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東西現在在這個位置。”
說完這個,我再次盯著衛太太和衛家閨女。
確定衛太太臉色沒問題,而衛家閨女雖然仍虛弱,但臉上沒有死氣。
我便把這個告訴洛鳳台,並猜測道:“這個村,包括衛先生在內,是不是曾經殺過人啊?你看,因為殺過人,所以女鬼先透過衛先生的女兒,把衛先生帶回來。
然後這下子當年的兇手齊了,不就到了這步,棺起,屍出。
這樣是不是閉環,我就可以撒豆問卦?”
洛鳳台卻搖搖頭。
“撒豆問卦有反噬,只靠猜測,我不允許你用,再去一次陰司,你還能不能順利回來,那可就不一定了。”
沈宴則對著空中嗅了嗅,嘀咕一句,“水姐,今晚、今晚有重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