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洛鳳台一直以來就是有仇必報,一點都不忍著,也不要求我做什麼違背良心的事,嗯……這麼一想,嘿嘿,小小房租也沒什麼重要。
剛進村子,就有村民提醒我,把進山口堵住。
我有些懵,“就、就這一個進山口嗎?”
“對,趕緊的趕緊的,不管你們是外鄉人,過來找誰,都得堵著,平時俺們這的村民,也都堵。”
我老實照做。
不能跟人家的風俗啥的對抗,到了人家的地方得尊重人家。
只是我做完,回頭一看。
哎喲我,怎麼這麼彆扭。
唯一的進山口,然後四周環山,是山的裡面,中間是村子。
這甚至不如我們那個垃圾水牙村。
洛鳳台說水牙村是陰山背後,太陽照不到,現在這個無名村連陰山背後都不如。
一天中只有一小會兒有太陽,連正午都照不到,因為四面遮陽,像山,更像一個大井。
而對著天空的山口,就是井口。
“好怪啊……”
洛鳳台問:“怪在哪?”
“就一個出口都沒有,只有上方有口,仰著頭看……”
我自己還做了個姿勢。
但是這麼看了一圈,越來越有一種感覺,什麼人這麼看?
死人!
還是躺在棺材裡的死人!
“洛鳳台,這地方不就是一口……”
我剛要說,又覺得大聲嚷嚷不好,於是湊到洛鳳台耳邊說:“不就是一口棺材嗎?只有棺材,才有上面一個口,四面都封著。”
洛鳳台點頭,“觀察力很好,過關。”
他拉了一把沈宴,問:“你聞到什麼味兒沒?”
沈宴皺皺小鼻子,說:“有令人討厭的味道,血腥味、煞氣、怨氣、冤魂……啊噴!”
沈宴說著直接打了個噴嚏,“太雜了。”
洛鳳台“嘖”了一聲。
“有沒有聞到荷葉荷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