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吳大媽的兒媳還要慘?”
洛鳳台點頭,“比她兒媳得慘十倍,例如什麼暴屍荒野,先奸後殺,或者讓死者生前見自己的親眷慘死,這種的。”
沈宴舔著舌頭就要下樓。
“我我我我,我來……吃掉它,正好我餓了……”
洛鳳台立即拽住沈宴的後衣領,拽得沈宴一個踉蹌。
“你吃掉它,保不齊主體能感知到有異,等咱們再過去,對方早就提防起來,咱們不如把它引走。”
沈宴拍拍肚子,有點遺憾。
“不能吃了……不過、不過對水姐好,我……我就不在意了。”
洛鳳台這次親手教我做紙人。
而且做我自己等身高的。
他拿來白紙,是那種比較軟的白紙,道:“我做身子,你做腿,這次做身子是我給你打個樣兒,以後你自己全做就沾染你的人氣多,到時候不麻煩。
這次我做一半,做成之後還得需要你的頭髮一縷,來遮蓋我做時沾染的氣味。”
“哦哦……”
我仔細聽著,但是忍不住雙眼一直瞟那個抽屜。
滲血更多了,在地上已經流了一片,感覺用不了多久,就流我這來了,要把我的紙人暈染。
洛鳳台卻低聲道:“邱水,別走神,更不能畏懼它,必須一身正氣,從心裡想著,魔由心生,心不生,則沒有。
你怕,就削減你的正陽之氣,你想想神鬼怕惡那個詞兒。”
我一想,還真是。
一般屠夫,或者那種特別強壯,正義之人,走墳地都沒啥事。
人家也不在乎。
還有村裡過年搭臺子請人唱大戲的時候,那戲臺子上扮演包拯、關公的,都是請特定的人士。
要麼世家,要麼就是找那種平生殺伐果斷的人去演。
就是洛鳳台說的這個意思。
還有還有!
我之前每次咬舌尖血,指尖血的時候,也是我心境起變化。
比如說殊死一搏,或者我就拼了,就要出去的時候。
往往我的那個血,作用也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