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微白,慧妃緊張的看著容恆。
“恆兒,出什麼事了?”
容恆咬唇,支支吾吾,一路策馬疾奔,這話就在嘴邊,卻說不出了。
面紅耳赤,低著頭。
慧妃急的不行,“誰出事了?清兒還是誰?是不是清兒?”
容恆點頭。
慧妃一下坐不住了,蹭的起身,“清兒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受傷了還是怎麼了?”
眼見母妃著急,容恆忙道:“不是受傷,沒有受傷。”
“沒有受傷,你怎麼急的連話都說不出,到底出什麼事了?”
容恆一咬牙,“母妃,有什麼法子能讓女子來月事的時候肚子不疼,少流點血的。”
問完,容恆恨不能從地上扒開一道縫,跳進去。
血紅的臉,低低的垂著。
慧妃……
啥?
錯愕看著容恆,半晌,眼見容恆一張臉越來越紅,額頭細密的汗珠都變成了大顆大顆的,慧妃才確定,她沒聽錯。
兒子火急火燎的奔來,一臉如臨大敵的讓她屏退左右,是為了蘇清的月事!
“哈哈哈…..”
忍不住,慧妃不要儀態的大笑起來。
容恆努力的在地上找地縫。
兒子都這麼尷尬了,您還笑得這麼歡!
是親孃嗎?!
“是清兒來月事了?”笑得肚子疼,慧妃抬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淚,道。
容恆……
不是她,難道還是我!
沒好氣的哼哼一聲,容恆硬著頭皮道:“有辦法嗎?”
慧妃笑得一抽一抽的,“辦法倒是有,不過,有點難度。”
容恆一聽真的有辦法,也不顧尷尬,抬頭直直看向慧妃,“什麼辦法。”
慧妃笑道:“讓清兒懷個孕,等生產過,就沒有現在那麼疼了。”
容恆……
懷個孕!
的確有難度!
他連房還沒圓呢!
“除了這個,還有別的法子嗎?”容恆撓撓頭,紅著臉問。
“彆著涼,多喝熱水,吃點補血的,能緩解一二,有的人,就是要疼的厲害,尤其清兒這些年征戰在外,風餐露宿的,體內溼寒重,更是要疼。”
說道這些,慧妃面上的笑意漸斂,嚴肅起來。
對那些將士,她總是發自內心的敬畏。
“現在正在月事期,吃藥不好,等她月事停了,我給她開點藥調一調。”慧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