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直說這藥多少錢唄!”
“一百五十萬。”
………
………
“我說黑大爺,你確定不是在誆我?就那麼巧?”
小黑哈哈一笑。
“哥們什麼時候不會開玩笑你比誰都清楚!”
“你,,,你有多少存款?”
“鏰子兒沒有。”
“這回總是開玩笑吧!”
“首先,如果你真想讓我掏錢的話,我分分鐘就能黑進一個小銀行改寫存款餘額,又或者篡改她的繳費紀錄。其次,我叫你來不是道德綁架你,不管你治不治她都不會影響我們的感情和對你本人的看法。”
說到這小黑抬頭賊眉鼠眼的東張西望幾下這嘶才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來點上。
“~~~呼!~~~其實吧,我總覺得這是一種奇妙的緣分。”
“你看,你給我的那個任務不論我幹或不幹都不影響她缺席比賽,唯一的用處就是讓我查到她。那你說我排除萬難查到她的意義是什麼呢?”
“至於你嘛,本來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她的生死與你沒有任何關係。可你偏偏就在她頂不住的時候找到了她。我們都是一類人,她自己倒下了就意味著沒有人會拉她一把。所以她是繼續這麼躺著還是被你拉起來,這種事你自己考慮吧。我只是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僅此而已!”
小黑說完就踩滅了菸頭,拍拍洛楊的肩膀。
“我先走了,媽的你搞個鬼任務害我盯了一個星期的哨,我要先好好補個覺,醒來咱們再算賬。”
洛楊看著小黑離去,又掏出相片看著。第二張比起第一張照片顯得清瘦了許多。
這才幾天啊。
洛楊的手指無意識的開始律動著。
他不是不食煙火的神仙,更不是品格超脫的聖人。這點錢是他這一輩子從沒掙到過甚至沒見過的數額。
他起身拍拍屁股開始下樓。
大半夜的拎著幾罐啤酒來醫院的人實在罕見,儘管洛楊從哪一點看都不像是一個壞人,可櫃檯後面的小姑娘還是緊緊的盯著他,一度目送他走向醫院大門。
至少是個怪人。
我去怪人回頭了,長的還挺順眼。
我去怪人衝我來了!
渾身酒氣的洛楊衝著這小姑娘邪魅一笑。
“您好,請問繳費去哪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