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銀鑫索性,就拿對方當做幫他熟悉法術並順便練習專門規避法術攻擊身法的陪練。這是臨時見獵心喜,平時他根本沒有面對如此密集法術攻擊的機會。
而且,金系法術是他最熟悉的,火系法術都感覺很陌生。這兩種法術正是相對攻擊力最強的法術種類,如果諸遠山還有木系、土系和水系的攻擊符籙,銅銀鑫應付起來都會很困難。
這兩種法術攻擊力強,諸遠山發動時的波動也強,在銅銀鑫強大神識監測之下,他的動向銅銀鑫瞭如指掌。
早被諸家買通的本場比賽當值裁判,是一名神級中階,見銅銀鑫甚至有無損規避這麼密集法術攻擊的本領,簡直都驚呆了。捫心自問,換成是他,他自認為都會應付得很艱苦。
也在於諸遠山水平太差,若是換為另一位實力過硬的聖級八階,用這麼豪華的裝備去攻擊銅銀鑫,銅銀鑫絕不可能還能如此刻這麼輕鬆,更不可能還有閒情逸致練習這、練習那的;估計也就是能勉強保命。
正因為這樣,銅銀鑫輕敵了;其實熟悉法術根本不應該選現在這場合,時機更不適合。
不過,他僅過了幾分鐘就察覺到了問題;諸遠山太垃圾,他的攻擊基本都是盲目的,準頭奇差,預判能力根本沒有;幾分鐘時間,他除了對法術本身有所熟悉就沒其他收穫了。
於是他就決定抓緊時間,儘可能快些結束戰鬥;早點把對方打下擂臺,以免夜長夢多、徒生變故。
他一點點接近諸遠山,準備看準機會,就猛攻幾記。
就在他已經成功地逼近了對方,而且估計幾下就能把對方打下擂臺時,發生了巨大意外。
諸遠山也發現了大事不好,抬手又是一符籙發過來。不同的是,這次的本來是他為決賽準備底牌,這次根本就沒打算使用出來的。換言之,那是為衝擊最好成績而準備的。
前面不幾分鐘,諸遠山就一口氣扔出去了百來張符籙,實際上也已經大大超過了原計劃。本來估計,了不起用個十張八張的,就應該足以“砸死”銅銀鑫的。
剛才白白扔出去,卻寸功未立的百來張神級初階符籙,價值高達數萬靈石。眼下他扔出來的這一張,連他自己都很有點捨不得;但事已至此,火燒眉毛只好先顧眼下。
這是一張神級中階冰封符,比同級同階的攻擊符籙還珍貴好多倍呢;諸遠山自己一共只有十張。這些物品的價值,甚至完全不能用靈石來衡量,本就是有價無市的。
即使是銅銀鑫他們前幾天採買的那批聖級的符籙、法器護具等,在前秦王國,平時都是軍方專用的管制品。市面平時雖然有買賣流通,但購買者必須能夠提供正式身份證明才可以。
丹器符陣四大行業,出了名是出徒難,成為高手更難。任何常規從業人員,都是代表著海量材料的消耗;實事求是地說,小勢力根本供養不起。
所以說,任何成名的煉丹師、煉器師、符籙師、陣法師,地位都非常尊崇。這些人往往本身戰鬥力不強,但再加上各種輔助品,一樣也是非常不好惹的。
言歸正傳,諸遠山的那些神級符籙、法器,都是極其珍貴的。最起碼在前秦王國,都屬於很少見的。
銅銀鑫當然並沒忽略掉這一下攻擊。但他發現,這次的波動與前面那些截然不同,突然間走神了一下;沒有第一時間閃避,就釀成了大禍。瞬間被冰封,成了栩栩如生的一座冰雕。
諸遠山狂喜:“你也有今天,我叫你再狂!”大喝一聲,衝過來舉刀就劈。
實際上銅銀鑫當時已經反應了過來,那應該是水系法術,或者是變種水系法術。
冰封上身,他知道糟了。此刻分什麼神啊?還是太年輕識淺,實戰經驗太淺薄。
急忙拼命運轉真元抵抗。幸虧他一直都沒用到真元,此刻體內真元還是充沛之極的。
不僅如此,他的神識也比諸遠山強得太多太多;不到半秒就將冰封掙得粉碎。
說時遲那時快,諸遠山的大刀劈下。“鏜”地一聲巨響,被銅銀鑫重玄鐵鐧一擊震飛。
銅銀鑫毫不留手,拳腳齊飛,沒頭沒腦地猛捶對方。這次乾脆也不用重鐧了。
二人已經完全貼身,諸遠山只有捱打的份,根本沒辦法再掏出符籙反擊。
幸虧他的神級金剛符和神級護具,銅銀鑫只能痛毆出出氣,並不能真正傷害他。
而且,銅銀鑫早明白其中貓膩,投鼠忌器,就沒打算當場擊斃眼前這禍害。
裁判大驚失色,本來看諸遠山已經贏定,怎麼一個沒留神,就徹底翻盤了呢?
沒等他想明白呢,銅銀鑫連續幾下,終於把諸遠山砸落到擂臺下面。裁判面如死灰。
任務:晉級精英大賽前百名。狀態:完成。獎勵:神識微提升。體質微提升。系統提升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