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得去啊。”雕師叔理所當然地回答,這不廢話嗎?
虎師叔臉上再度浮現恨怒,“我是說,要不要一起去看翠木城他們的比賽?”
“啥?”雕師叔大驚,“看他們幹什麼?”吃飽了撐的嗎?
“幹什麼?”虎師叔咬牙切齒地控訴,“你難道忘了嗎?那小崽子口口聲聲賣狂,說是買了好幾萬的正經東西!!咱們怎能不過去見識見識?準備得那麼充分,咱好應該看看人家到底能有幾名弟子晉級啊!”
“不去不去,”雕師叔根本不為所動,“要去你自己去。”
“你怎麼能不去呢?”
“管他們怎麼樣?”雕師叔立場堅定,“我只關心咱們自己弟子成績好不好。”
也對,都去了,自己隊的弟子們怎麼辦?
“那好吧,”虎師叔只能妥協,“咱們隊弟子,就都拜託你照顧。”
“沒啥,”雕師叔道,“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心道,你可真有閒心。
第三天,王國精英弟子大賽,終於正式開幕。每天進行兩輪淘汰賽,上午九點開始第一輪,時限一小時;其實基本用不了那麼久。下午三點進行第二輪。其後六輪,時間安排與第一天相同。
一來是給出幾小時時間,讓晉級下一輪的弟子們得到休息;二來,組委會同樣抓緊需要時間,要認真仔細地核算重新賠率,在第一輪比賽結束後,還有儘快公佈,以便人們投注。
銅銀鑫說得沒錯,組委會同時操辦盤口,那是必須掙錢的;肯定不是為了要賠錢的!那是技術含量非常高的事情,真心很不容易。原則上說,他們肯定能掙錢;但還要儘量多掙錢才行,不是嗎?
反之,投注的彩民們,絕大多數人是人家喜聞樂見的參與者、奉獻者。他們大多數也都認真研究盤口規律、賠率這些東西;不過呢,他們研究的,都是人家莊家故意讓他們研究的,能研究出個什麼?
大賽開幕,報業的記者們也忙碌起來。
數千記者湧入賽場,紛紛專門尋找大家族、大門派與大勢力的名門高弟們進行採訪。
每逢大賽,盤口和報業才能活躍起來,平時就都要沉寂。修真界不比凡間,這方面還都只是副業;只有那些不很指望再晉級的“亞修真者”們,才有閒心從事這些專門研究掙錢的世俗事情。
這就是為什麼王家報業、王家盤口並沒有競爭者的原因。平時連它自己都難以獨立生存,競爭從何談起?
王族不同,所謂王族,根本就是所有大家族的集中代表者;它不代表很多權勢利益,更多的是代表了沉重的責任。下面常設高達五百萬王家守衛軍隊,既是至高無上的榮譽,又是責無旁貸的職責。
幾年一度的小型獸潮,數十年一度的大獸潮,就是修真界所有人定期的劫難;屆時,王族精英修真者們,都必須親臨前線,率領大軍浴血奮戰,誓死守衛防線。
外面四大鎮方面軍,也都有城可守。四大衛星城本就是據點一樣的巨大軍營,規模遠遠遜於王都,都是軍事要塞。
獸潮也不僅僅是危難,同時也是修真者們的機遇;獲勝後,就能得到無數獸屍、獸血、獸骨、獸皮等價值不菲的難得材料。煉丹、煉器、制符還有陣法都要用到這些。
淘汰賽前面二三輪,報業並不很關注,外界也普遍不重視;只有大批小門戶本身在乎得要命。
翠木城十名弟子比賽打響,王長老和石堂主每人五個,分好了任務,專心看起了比賽。
同一大組的十幾座擂臺,都相距不很遠,也方便了他們倆關注。
他們倆可沒注意,虎師叔並未專心看他們齊武城弟子們的比賽,而是“不務正業”地,輪流在看十名翠木城弟子們的比賽呢。做夢都想不到,人家就有這樣的閒情逸致。
他們倆卻沒有閒暇去管別人,弟子們的比賽,牢牢吸引住了他們的全部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