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國等人立即向杜恆誠的別墅趕去,薛健並沒有跟著去,而是回家了。王建國早就已經派人監視薛健的一舉一動。但是確實毫無破綻,每天都在正常的生活。劉一判斷,如果薛健是兇手,那麼這些參與者早就收到了遊戲資訊,或者有從犯,有可能就是薛健的忠粉。薛健一直像觀眾一樣,耐心的看完整場比賽。
可是劉一想不通,霍家欣是怎麼死的?難道有幫兇?或者薛健一直就在附近?劉一已經完成了填補工作,但都是猜想,每一個任務的殘留字眼少的可憐。
許偉接過劉一寫好的紙條,劉一隻補好了兩個,而且有一條已經知道了。丘文燕應該對應的任務是換裝一千套,限時一個小時。任務失敗,脫掉所有衣服,從樓上跳下去。
還有一條任務是,將財產的百分之八十分給全C市的窮人。任務失敗,在XX遊戲上充值20000元,每充值一次抽取100毫升的血液,直至資產剩下百分之二十,後面似乎有一個限制時間,但是已經看不清任何字眼。
“兇手似乎在報復這些人,任務都是他們的長處,但是這些任務的完成機率幾乎為零。所以受害人最終只能接受懲罰。”劉一說。
“小劉,你有想過彩蛋嗎?”
“我現在只有一個猜測,不是很確定!”劉一併沒有說出自己心中的猜想。
“薛健每一次都知道我們的一舉一動,如果他真是兇手,我們偵破這起案子就更難了。下次不帶他了,告訴張傑離他遠點。”許偉氣呼呼地說。
“不行,這也是監視薛健的最好辦法。而且是我讓張傑接近他的,薛健應該也有所察覺。彩蛋的事情我也想過,可能我們把所有活著的人找到,阻止遊戲,可能是這個。”劉一笑著說。
“不管什麼彩蛋了,先保住這些遊戲參與者的命,再抓住兇手。”王建國對這件事相當氣憤。
車開了不到四十分中,不知不覺王建國等人已經到了劉恆誠的別墅。別墅之大令劉一三人相當震驚,別墅一共三層,游泳池,花園,馬場,應有盡有。說是別墅,更像個莊園。接待王建國等人的是杜恆誠的管家,方躍生。
方躍生長相平凡,但很有管家的範兒。38歲,在杜恆誠家裡趕了十年管家。走到杜恆誠的臥室,只見杜恆誠躺在床上,一臉蒼白,床旁放著一些抽血所需要的工具。此時針依舊插在杜恆誠的胳膊上,劉一發現這是一臺自動抽血工具,桌子上擺放的四個燒瓶中至少有1600毫升的血液,完全可以置人於死地。
“看來受害人應該是失血過多而死,滿足失敗條件。”杜恆誠的死因與劉一填補上去的資訊幾乎一致,許偉開啟地上的電腦,從遊戲的交易記錄來看,充值的並不是兩萬元,而是兩百萬元。
由於字型模糊,劉一感覺兇手在阿拉伯數字上放入了小數點,這樣被水浸溼以後數字就很難被辨別。王建國開始對方躍生進行盤問,“你們少爺在這二十四小時之內有沒有異常?”
“少爺出差昨天上午才回來,今早突然問我今天是幾號。我說是7月4日,少爺突然起身,讓我去把全C市的乞丐都找到,並且讓我開始分錢。我問了一嘴為什麼,哪知少爺揮手給了我嘴巴!我哪敢再多問啊!把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用上了,可是到晚上九點多,帶回來的乞丐還不滿這個莊園。”
方躍生嘆了口氣,接著說:“我本以為是少爺在玩什麼遊戲,可是我上樓時發現少爺沮喪著臉,兩眼發直,一直看著手機。我剛要問少爺怎麼了,少爺一下子就把門關上了。等我早上在去給少爺送牛奶的時候,發現少爺已經,已經死了。”方躍生從小看著杜恆誠長大的,雖說是主僕關係,但是也是有感情的。方躍生說著說著眼淚嘩嘩往下掉。
劉一翻看著都杜恆誠的手機,他發現手機在晚上八點三十三分的時候打了一個電話,通話足有十四分鐘。劉一撥通了電話號碼,電話竟然通了。
“呼呼呼……”電話另一邊一直傳來同一個聲音,頻率穩定。
“你是誰?”劉一問。
“我是世界的主宰,你已經越界了凡人!”話筒了裡的聲音沙啞低沉,無法判斷到底是誰,但是劉一感覺這個說話方式和氣息好像不是薛健。
“動吧!蟲子,用你們蠕動的身體阻止我吧!”電話在三秒沙沙聲後結束通話了。
由於沒有裝置,無法追蹤電話來源,但是劉一感覺兇手正在監視著他們。王建國讓許偉留下處理現場,自己和劉一去檢視周邊環境。杜恆誠的別墅是獨棟獨院,周圍也都是一樣的。
王建國開車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可以建築。回到杜恆誠的別墅,劉一發現杜恆誠的別墅每一處都有監控器,唯獨杜恆誠的臥室沒有安裝,起初劉一以為是隱私問題,杜恆誠才沒有在臥室安裝監控器。
但是他想起之前案子中的隱藏監控器,遍立馬讓方躍生檢查臥室的每一個角落,包括天花板上。劉一三人也跟著一起找,最終學位在天花板上的吊燈中發現一個隱藏的監控器。
劉一在書架上的一個模型上也找到一個,緊接著在牆上的壁畫中也找到一個。但是對比監控器的型號,劉一在模型上發現的監控器與其他的監控器的型號不動,從新舊對比上看,書架上的監控器更新一點。
“王哥,你看!”劉一將幾個監控器放在桌子上,“確實不一樣,小劉你的意思是這個監控器很可能是別人放進去的嗎?”